“出來玩,開心點啊,今晚你們所有人的花銷,我承包了。”
長安城,元霄燈會街頭,張景壽雙手叉腰,滿臉豪邁。
“東家豪氣。”
“東家牛皮。”
張敢、糜良兩個人歡快地迎合著。
“那是。”張景壽雙手叉腰,一臉得意,他終於也有這樣的機會,可以豪氣地一擲千金。
城西的賣地,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至今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入手才幾兩銀子的地可以幾百兩地賣出去。
但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有錢了!
想到這裡,張景壽興奮地勾住一旁的紀仁道:“老紀,出來玩,開心點嘛。這元宵會,一年才一次呢,錯過了今天,就得等明年啦。你看看這場麵,星如雨,花市燈如晝,不熱鬨嗎?”
紀仁沒好氣地瞥了眼張景壽,這場麵熱鬨嗎?
熱鬨!
不同於紀仁前世,正月十五人人上班,所以對元宵毫無概念,但在這裡不同,元宵是正月的第一個團圓日,也就是一年當中的第一個團圓日。
花市如晝,人流不息。
明明已是黑夜,然而整座長安城在燈光的照耀下,卻比白日還要來得光彩奪目,四處張燈結彩,整座長安城都好似在紅色的海洋當中。
元宵燈節、賞花燈、吃湯圓、猜燈謎、放煙花、遊龍燈、舞獅子、踩高蹺……
熱鬨絢麗,尤其是滿城的煙火,像是永遠不停的一般。
單單用熱鬨這個詞甚至不足以形容,而該用繁華來形容。
但就是這麼繁華熱鬨的場麵,你說我跟你們出來乾什麼呢?
這場景,不分明是給他對喬輕語乘勝追擊的機會嗎?
很多事吧,他氣氛一烘托,那就自然而然了。
但這群狗東西啊,生拉硬拽的。
“隊長現在應該是想去找輕語姐她們,所以現在很嫌棄東家。”田直一針見血道。
“每天都能見,一天不見有什麼關係?要看美女,今天我帶你看看熱鬨的。登科樓,十大花魁,我都給你找來,讓他們給你輪番表演。”張景壽豪氣道。
想當初,他雖然也是王爺,但錢並不多,包個花魁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屬於打腫臉充胖子,而作為個務實的人,他是從來不做這些的。
但現在不同,現在他有錢了!
“去登科樓?”
紀仁瞬間變色,和張景壽拉開距離道:“你想死,彆拉我啊!”
元宵盛會,明王包場,十大花魁。
不用懷疑的,第二天,傳到齊帝耳中的時候,一定會被齊帝暴打。
畢竟大年初一早過啦。
但這還不是關鍵,更關鍵的是,直覺告訴紀仁,這消息在明天被齊帝知道之前,今晚就會被喬輕語她們知道。
喬輕音多半是要衝上去的。
“這怎麼能叫找死呢?我們這叫開拓眼界。莫不是,你怕了吧?”張景壽道。
“是啊,怎麼啦?另外,相信我,你這麼鬨,今晚被丟下樓也不是不可能的。”紀仁道。
這一點,他相信喬輕音的虎。
而且也不會有什麼後果,畢竟不死不殘不羞辱的,張景壽被人揍一頓,齊帝能拍掌叫好。
“那不是正好?”張景壽道。
“嗯?”紀仁一臉疑惑,你這是什麼腦回路?
又一轉頭,發現一群人神情竟然都頗為興奮。
“隊長,他們這是想要效仿一下你的過去。去年,你在登科樓被喬輕音丟下來,昏迷了段時間之後,從此脫胎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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