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若兩人,一舉成為壓過太平八曜日的天驕。現在你被摔的那個地方,常常有人去摔,看能不能轉轉運,尤其是那些沒有成功凝聚法相的。”諸葛然笑著解釋道。
“啊咧?”紀仁一臉震驚,他這段時間都在修煉,對這些傳聞還真的是一點都不知道,沒想到已經這麼野了。
你們一個個都是想要被穿嗎?
“所以你們一個個現在是等著被輕音抓起來,丟下去?”紀仁眼睛瞪大。
你們現在都玩得這麼野了嗎?
難怪諸葛浩不在啊,你們這群敗類太過分了呀。
“哪有?我們這不過是以防萬一,如果喬輕音不來的話,那是最好,如果來的話,那正好試一試。”糜良道。
在這方麵,他是最積極的。
他大半夜的時候,偷偷去摔過,看能不能轉轉運。
結果,除了摔得渾身疼之外,其餘毫無作用。
現在排除一下變量,覺得可能是因為不是喬輕音摔得他。
紀仁看著一群人躍躍欲試的表情,感覺這個世界有點瘋了,看向一旁的呂尚道:“老呂,你也是這個想法?你這法相,還想換?”
“沒有,隻不過,登科樓那地方,我喜歡去啊!我這叫增加對法相的領悟。我這是在修煉!”呂尚理直氣壯道。
“你這叫臭不要臉。還有酒色令形容憔悴,你家祖宗也為此懊惱。”紀仁道。
“那就戒酒啊。”呂尚道。
“好啦,彆說了,先在集市逛逛,逛好了,我們再去登科樓。”張景壽道。
紀仁聳了聳肩,心道,算了,也見見世麵吧,而且如果輕音殺過來的話,他們來擋住輕音,自己正好悄悄溜走。
妥,就這麼辦了!
當下,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在長安街頭閒逛。
真正的人多勢眾,遊走在街頭,完完全全地就是橫行無忌。
青春如火,肆意飛揚。
最後,一群人才大大咧咧地去了登科樓。
方才入內,登科樓內部,一處雅間當中,一個中年人看到這一幕,眉頭微微皺起,頓時往裡麵走去,進了一間密室,密室之內,一個麵色蒼白的中年人正躺在床上,赫然便是當日被諸葛清嵐抓的司馬家司馬盛。
故意激怒滿厲,讓滿厲嚴加拷打,最後成功進入假死狀態。
然後,再用關係成功脫身。
察覺到有人進來,才道:“怎麼了?”
“明王帶人來了,其中有紀仁,還有溫國公長子呂尚和其餘一些權貴之子。”那人恭敬地回道。
“紀仁?”
聽到這個名字,司馬盛麵色頓時變得陰沉狠戾起來,眼中一抹殺氣一閃而逝,隻是終究在最後忍耐了下來,道:“不礙事,我這假死用的是司馬家獨有的天賦,加上王神醫特製靈丹,出不了事。他們不會發現我是假死,而屍體也做得天衣無縫,應該不是衝著我們來的。”
“那要動手嗎?”那人道。
“不用,不必打草驚蛇。這次涼州的事敗了,這些個竊國逆賊必然有所察覺,好在羊家母子那邊沒給供出什麼實證,我們這邊也還穩得住。”司馬盛道。
“可是羊家母子到現在為止都還在被盯著,恐怕大齊還沒有完全放鬆對他們的監視。”那人道。
“沒有實證的懷疑,到頭來便會被打消。諸葛清嵐繼承了他祖宗的風格,依法而行,疑罪從無。之後,你給消息給許家那幾個人,讓他們暴露,替羊家分擔下風險。”司馬盛道。
“是。”那人恭敬行禮退下。
司馬盛一個人躺在床上,麵露思索之色,長安的事情失敗了,涼州()
這邊多半要出事,董操越來越控製不住了,尤其是和西涼那馬兒勾搭上之後,要不索性再讓他試探下張家那個老祖宗到底死了沒。
超凡終究也有壽命。
他若死,許多事情,便不用遮掩了。
司馬盛心中盤算,盤算得差不多了,又開始算時間,心道陸家人應該也快來了,還是先離開長安再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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