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哥一聽奚樂山的要求,立刻拍著胸口道:“我知道,我知道。”
崔笑之前還是挺信任他的,主要是相信奚樂山的眼光。不過現在這種信任要稍微少一點了,因為上一次他也是這麼拍著胸口的,然並卵。
不過人家的勞動積極性這麼高,也不好潑他冷水。
奚樂山說:“你說說。”
猛哥立刻眉飛色舞的道:“我知道好幾個人,都是對蒙汗藥特彆有研究的,但是崔爺,您得答應我一件事情,我才能帶您去找他們。”
“說吧。”
猛哥說:“您知道的,我認識的人都不太……就是不太上的了台麵。對蒙汗藥了解的人,您想想那都是乾什麼的。我可以帶您去,但是,您不能這一身打扮,他們若見了您這一身打扮,當場就要嚇死了,什麼也問不出來。”
奚樂山點頭:“可以。”
“還有一個。”猛哥看著奚樂山的眼色說:“他們乾的活兒,可能不太入您的眼。那您可千萬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能一轉頭就把他們都抓了,那我以後就沒法在京城裡混了,出去要被尋仇打死的。”
善用蒙汗藥的能是什麼人,坑蒙拐騙吧。
“放心吧。”奚樂山道:“我是查命案的,不是查偷雞摸狗的。他們做的那些事情,若是叫彆人逮住了,該如何就如何。但是這一次,我也權當看不見。”
猛哥鬆了一口氣。
當下奚樂山和崔笑換了一身尋常些的衣服,猛哥帶著他們七轉八轉的,到了巷子深處。
這地方彆說崔笑,就算是奚樂山都沒來過。
“聾婆住在裡麵。”猛哥說:“聾婆以前是做人牙子的,對藥物特彆有研究。一個帕子往人臉上一捂,不管你多厲害馬上就倒。讓你昏多久,你就得昏多久。”
這不是人牙子,這是人口拐賣吧。
不過事先說好了,奚樂山也沒有多問,不管她以前是乾什麼的,隻要現在能用的上就行。
猛哥說:“我知道的,蒙汗藥用的特彆好的,一個是聾婆,做人牙子的。還有一個,是撈偏門的。”
哪一行的偏門?不用說,小偷小摸。
崔笑看見電視裡有過那樣的場景,一根竹筒,裡麵有藥。將窗戶紙戳一個洞,將竹管插進去一吹。
一睜煙霧迷茫。
然後屋子裡的人就都倒下了。
差不多就是這個用處吧。
猛哥敲開了聾婆的門,聾婆一點都不聾,不知道為什麼要叫聾婆。
“小猛。”聾婆打量了猛哥一下:“你找我有什麼事?”
雖然看起來老態龍鐘,但是聾婆說話很清楚。
“來向你打探點事情。”猛哥將剛才路上買的東西,兩包點心,一包燒雞,一包豬頭肉塞給聾婆。
聾婆將包著豬頭肉的紙包放在鼻子前聞了聞,臉色略好。
“說吧。”
猛哥指了指崔笑和奚樂山:“他們倆是我的朋友,有事情請教一下,要是您能指點指點,給您買一個月的豬頭肉和燒雞。”
猛哥伸出一個手指頭。
奚樂山點頭,完全沒問題,一個月燒雞豬頭肉才多少錢,再說這是公事,大人報銷,也不用他自己掏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