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一玲想不到,就在這時,聽到何思為開口說,“是啊,一樣都貼身放著,怎麼你們被偷就沒感覺到,我們就沒事?”
眾人的目光又落回到何思為身上,看了一眼何思為,發現她一臉嚴肅,問道,“能讓你們感覺不到任何異常,難道小偷有什麼特殊的技巧或者手段嗎?如果真有這樣的手段和技巧,怎麼就放過我和呂一玲了?反之,是不是可以確定對方沒有特殊技巧。那又回到了原點上,為什麼你們沒有感覺?會不會是你們自己本身的問題?”
第二個站出來的姑娘羞憤道,“你在懷疑我們和小偷是一夥的嗎?”
其他幾個也憤憤的看著何思為。
何思為不急不惱,仍舊一臉淡定的說,“我說是你們本身的問題,並不是說你們和小偷同流合汙,而是指你們的身體,你們身體出現了什麼問題,能讓你們睡的那麼沉,被人摸了身體都沒有醒過來?”
就在這時,呂一玲也突然意識到問題出現在哪了。
自己和何思為身上的錢沒有被偷,是因為貼身放著,而她們也把東西貼身放著,為什麼卻被偷呢?真相竟然是她們被下了藥。
想到這裡,呂一玲不禁一陣害怕,她們是在什麼情況下被下藥的?
對方隻是想偷錢,如果還害命呢?
她和何思為躲過了,是運氣好,如果沒有躲過呢?
不說呂一玲心裡害怕,其他人心裡不禁也發毛,她們下藥了所以才睡的沉,是誰下的藥?什麼時候下的?
接下來,眾人不知道說些什麼,完全被何思為揭出來的真相嚇到了。
然後,就聽到何思為提醒她們,“你們好好想一想,是在哪吃的東西?吃了什麼?或者喝了什麼?我略懂藥性,對迷藥也懂一些,迷藥不能下的太早,你們沒有察覺到被下藥,說明下的藥量少,但是這樣你們陷入沉睡的時間也就不長,你們其中有誰夜裡醒來過?”
麵對何思為的問話,這次眾人沒有站出來反駁她,隻有先前那個賊眉鼠眼的女人說了一句,“要是醒來就不會被偷了。”
何思為沒和她逞口舌之快,眼神也沒給她一個,目光在其他人臉上一一掃過。
最後,是一個穿著青色棉襖的三十多歲女人站出來,她開口說話口音有些重,雖然極力在掩飾,但是隻要她開口,大家還是能發現她是個結巴。
何思為也照顧對方,在女兒說了一句後,她就主動說,“這樣,我來問你來回答,我說的對,你就說是,不對你就說不是,這樣可以嗎?”
女人之所以不站出來,就是因為結巴,如今何思為提出這樣的辦法,她臉上的憂色立馬散了。
前一刻還低頭畏畏縮縮的女人,此時挺直了腰板,目光堅定的看著何思為,對她用力點點頭。
何思為沒有繞彎子,直奔主題,她說,“你醒來的時候有人起夜嗎?”
女人用力的點頭,回答說,“有,兩個人。”
何思為繼續問,“兩個人是一前一後對吧?”
女人說,“是。”
何思為的推測,還有女人的回答,都吻合了,開始還有人不相信何思為能問出什麼來,此時也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