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東看到邢玉山回來,高興的迎過去,一把攬住他肩膀,問他怎麼回來的這麼晚。
邢玉山說,“做完報告回來的。”
說話時,他眼睛一直盯著何思為,問,“你早知道了?”
何思為一臉歉意的說,“昨天輔導員說的,原本要說給你的,後來忘記了。”
邢玉山陰沉的臉,突然笑了,“你不去也挺好,反正丟人的是戚書麗。”
王東一聽有八卦,立馬催他,“快說說怎麼回事?”
邢玉山說,“行了,我還沒吃飯,先去吃飯,一邊說給你們。”
然後從食堂裡出來的三人,又陪著邢玉山去了食堂,在邢玉山的敘述下,三人也知道了事情經過。
邢玉山和學校的領導到了地方之後,看到等在那裡的戚書麗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當場就問怎麼回事,校領導卻讓他抓緊準備,根本不解釋。
邢玉山也不能跟著校領導頂著來,隻能憋著氣去準備,按順序是戚書麗先上去做報告,結果戚書麗準備不足,稿子彆說背,拿著上去念也不順暢,一眼就能看出來稿子是彆人寫的。
聽報告的領導沒說什麼,學校領導卻掛不住臉了,回來的路上一直陰著臉,戚書麗在車裡哭了一場,一直哭到學校。
鐘雲月搞不懂,“第一個定的是她,稿子也是她先準備的,她怎麼念不熟呢?難不成稿子是彆人寫的?”
王東說,“這還用問嗎?一看就知道稿子是彆人寫的。人啊,要有自知之明,沒有那塊料偏要攬那個活,丟人現眼也怪她自己。”
鐘雲月感歎,“這事確實挺不好的。”
是代表著學校新生,丟的也是他們新生的臉啊。
他們是第一批參加高考的大學生,讓上麵的領導一看,還以為他們有多不好呢。
邢玉山說,“是她走運,今年六月,又有新一批參加高考的人,同年兩批大學生,競爭更大。”
邢玉山看著何思為,“今天她把機會搶走,她自己又丟這麼大的人,最不想讓人知道這事的也會是她,你不用擔心彆人會議論。”
何思為雙手托著下巴,“這事我真不在意,還有這事輔導員雖然沒有說,但是我知道他也不想讓更多人知道,畢竟換來換去,學校那邊也不好解釋。”
戚書麗突然又得到機會,一定是她家裡找關係了,這種事情傳開了,對學校的聲譽也不好。
成年人,又都工作過,這些事大家都懂。
飯後,四人漫步在學校的小道上,馬上就要五月了,天氣越來越暖,有很多學生多會在外麵看書,或者散步的。
王東也提議大家一起去操場那邊轉轉,何思為沒意見,問鐘雲月有沒有時間,鐘雲月看邢玉山滿眼期盼的看著她,笑著說也正有這個打算。
邢玉山對何思為有意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鐘雲月又喜歡多管閒事,走在操場上便試探問何思為,“考沒考慮過結婚的事。”
何思為笑著說,“等工作再說,現在還不想考慮。”
鐘雲月說,“現在考慮也不早,等上班了正好結婚,不然再拖幾年,好的都讓彆人挑去了。”
說完,她還笑意的往邢玉山那邊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