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玉山目視前方,但是兩隻耳朵卻紅了。
鐘雲月憋著笑。
王東雙肩也微微顫抖。
何思為想裝看不到都不可能,她哭笑不得的問,“鐘姐,你家姐夫和兒子那邊怎麼樣了?”
提起自己最在乎的兩個人,鐘雲月目溫柔起來,“他們在家挺好的,都盼著我畢業後工作能分配到家裡那,這樣一家人就可以團聚了。”
何思為勸她,“姐夫是老師,你還不如想辦法將姐夫調到首都來,這將等分配的時候你也爭取留在首都。”
鐘雲月說,“我們就是普通人,我們鄉隻有我一個人考上大學,已經是意外了,哪裡還敢奢求留在首都。”
更不要說把丈夫的工作調這邊來。
在鄉裡做老師師,還不如到首都這邊做個生意,不說以前,就是這幾個月首都的變化,何思為都看著呢,小商販明顯多了起來。
她活過一世,知道將來商人會發財,也會受人尊重,但是不代表著彆人能放棄正式工作,而下海。
時代在變,但是現在人們的觀念還是守舊,覺得下海經商不如正式工作。
何思為的話未說儘,邢玉山感覺到了,他看了她一眼,對鐘雲月說,“鐘姐,如果你想將來工作分配到首都,這個機會很大,現在國家正是需要人才的時候,等你在這邊工作穩定後,家屬安置就容易了。”
鐘雲月想了一下說,“我再看看吧。”
大家都是為她著想,這個道理她懂,首都這個大城市她也喜歡,卻又覺得很難融入,不像在縣裡,她是被人尊重的鐘醫生,不似在這邊,隻是一個普通人。
三人也看出鐘雲月的真實想法,便也不再說這事。
在操場上走了兩圈,四人就散了。
進了寢室樓,何思為與鐘雲月又分開,但是到她宿舍門口的時候,何思為看到了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蔣秋。
何思為愣神的時候,蔣秋已經先開口打招呼,“我打聽到你在這住,門鎖著,猜著你一會兒就能回來,所以在門口等了一會兒。”
何思為沒空和蔣秋在這裡說些虛話,她直接了當的問,“蔣醫生,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蔣秋笑著?說,“正好回這邊辦事,之前聽說你考上醫學院了,一直想過來看看,手頭的事才忙完,明天要回去了,這才抽空過來看看你。對了,我和國平一起回來辦事的,他沒有和你提起來?”
何思為說,“噢,沒提起過。”
蔣秋說,“我們兩個在冷戰,他才沒有和你提起我吧。”
不是分手了嗎?
蔣秋卻說成是冷戰,還對著她撒謊,那就隻有一個用意了,是讓她不要惦記沈營長?
何思為明白她的用意後,心下冷笑,真是小人啊。
不說她與沈營長是兄妹,縱然她真的喜歡沈營長,和沈營長有什麼,也輪不到蔣秋上門來示威。
何思為不冷不熱的說,“原來是冷戰啊,之前還聽爺爺說我們分了,看來是爺爺弄錯了,等下次見到爺爺,我和他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