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曉陽笑笑,什麼也沒有說走了。
外人不知內情,自然以為他是因為妻子差點被人害了而失魂落魄的,何思為卻知道他是在後悔利用她,這才是真正的偷雞不成啄把米。
至於謝曉陽不讓報警,何思為早就料到了,謝曉陽巴不得林水芳出事,或者死掉,怎麼可能報警呢。
如今林水芳和孫向紅狗咬狗,何思為也不用分心去盯著,而明天就是月底了,這周沒有看到沈營長回來,何思為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走了。
周六的時候,何思為起大早去給孔區長打電話,一來是想說說孫向紅和林水芳的事,二來是想問問徐家那邊有沒有消息。
電話接通了,是一個小職員,說孔區長到下麵連隊去了,已經下去半個月了,具體什麼時候回來不知道,何思為便掛了電話。
從電話亭出來後,回來的路上走有郵筒的地方,把寫給趙正遠的信郵回去。
趙正遠的信是這周五收到的,信裡說他在蛇口那邊已經落腳了,說了很多他看到的變化,雖然隻是看信,但是何思為也能從字裡行間感受到他的興奮和乾勁。
在信裡趙正遠說他認識了一個朋友,這個朋友有資金,兩人決定一起合夥做生意。
何思為不太放心,第一時間寫信讓他不要輕易相信彆人,把自己保護好。
回來也有一個多月了,老家那邊何楓再也沒有來過信,何思為也沒有寫信過去,姐弟兩個似就這麼斷了。
何思為對何楓失望,卻也希望他能過的好,不像前世那樣早早過世,畢竟他身上有著父親的骨血,至於說再為他做什麼事,她卻已經沒了力氣。
周六在家裡洗衣服,到天黑要睡了,也沒有看到沈營長回來,何思為臨睡前還在想,沈營長應該是走了。
第二天周日,何思為中午在院子裡坐著看書,四月初了,院子裡擋風的地方報春花和桃花已經開了,他們院子裡的樹也甩了綠葉。
享受著午時的陽光,何思為聽到有人拍大門。
她躺在搖椅裡沒起來,大聲問是誰。
外麵沒有人說話,隻是用拍門聲回應她。
何思為原本想較勁不過去,可是對方似乎也做了這種準備,害的
她什麼也做不了,隻能起身去開門。
看著門外笑盈盈看著自己的人,何思為怒氣僵在臉上,“段春榮?”
段春榮笑了,“喲,好大的脾氣啊,要不是我想著咱們倆的友誼,我都不敢再拍門,立馬調頭走了。”
何思為不理會他的打趣,喊人進來,“彆貧了,快進來。”
段春榮說等等,走到一旁把東西提起來,看他兩手都提滿了東西,何思為說,“拿這麼東西乾什麼?”
現在她條件不好,手裡緊,看到這些東西,心裡其實還是很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