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保平被拘留了。”
戴晴一愣,想到前陣子給他的忠告,無奈的攤攤手。
“既然逃不過,隻能認命了。”
“是我的錯,應該極力阻止他的。”程顥語氣透著歉然,他應該寧可信其有無可信其無。
“後悔也沒用,走到這一步,隻能說他命裡有此劫。”
戴晴給他倒杯菊花茶,自己在旁邊坐下來,看著他眉宇間凝聚的戾氣,忍不住一愣,看來這個張保平在他心裡的地位不一般。
“你也不用太過擔心,他是個有福的麵相,身邊有貴人相助,雖然會遭遇一些磨難,都會化險為夷,不會有太大問題。”
聽著戴晴的安慰,程顥懊惱的情緒果然緩和了一點。他終於知道自己為何來這裡。
“調查這個案子的人是我戰友,瓶子在他的管轄下,倒不會出事……”
程顥也沒瞞著,把局子裡的情況給她敘述一遍,之後無奈的歎息一聲,
“現在就盼著醫院那邊傳出消息,證明瓶子的清白。”
戴晴點頭,這種事她著急也沒用,不上忙。
“咳~,像那種說謊話的家夥,你這方麵有什麼可行的辦法嗎?”程顥眼神灼灼的看著戴晴,眼神認真。
“法律麵前是要講究證據的。”
戴晴忍著笑,前期不相信,現在把希望寄托到她身上,有屁用?
麵相這東西在法律麵前根本站不住腳,彆說站不住,還是對立的存在。
現在凡事講究科學,而她,玩的是玄學,不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