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芹走過去用筆沾了些大黑狗的血,在黃紙上畫難度較難的鎮邪符。
這個更加難畫,所需要消耗的精神力也多。
她每一筆都畫得很是艱難。
此時屋頂開始冒起紅霧,大家都看不見,但是蔣芹第一時間發現了。
她抬頭一看,房梁上竟然出現了一雙繡花鞋,就仿佛有個人站在上麵一樣。
她加快手上的速度,將鎮邪符的最後幾筆畫出來。
最後一筆畫完,房梁上的繡花鞋突然就不見了。
但是懸梁的那個新娘仍然吊在那裡。
其他人都看不見這個新娘,所以這個懸掛的新娘並不是肉體,或許,是一個存在於過去的虛影。
曾經有個新娘在這裡上吊。
這是新娘想讓她看到的。
蔣芹將腦子裡雜亂的線索理了理。
又轉頭問其他人看到些什麼。
這時有彈幕給他們講述了他們昏睡時發生的所有事情。
他們以此來拚湊線索。
他們睜眼討論到了天亮,這期間沒有再發生其他事情。
當陽光照進院裡,外麵有村民在走動,有人在喊去村口吃席。
蔣芹仰頭看向房梁,吊在那裡的新娘不見了。
選手們望向屋外,畢宜和夏新美還沒有回來。
彈幕說畢宜被困在了某個地方,夏新美在找他。
目前兩人都沒事。
因此,他們隻需要先照顧好自己,好好活下來。
……
此時各國還存活的選手都迎來了天亮。
昨晚午夜,各國都死了一個選手,就是被送上花轎替嫁的人。
而其他人雖然遇到些波折,但是國民全力的保護下,還是活了下來。
布雷迪環視一周沒看到克拉麗莎,又在彈幕提示下知道克拉麗莎昨晚還是被帶走了,他不得不謹慎起來。
傑米昨夜也沒有再回來,他的鏡頭在午夜變成了黑色。
所以昨夜燈塔國的隊伍一共死了三個人。
才第一晚就死了三個人。
這樣下去,怕是沒人能活到第七天。
規則九說:村子裡有個規矩,喜事辦三天,喪事辦七天,不管是辦喜事還是辦喪事,這期間都不要亂跑,尤其不能出村,等事兒過了再出去,不然,怕是回不來了~
那昨晚辦的到底是喪事還是喜事,現在外麵喊的吃席又到底是喪事還是喜事?
事兒辦完再出去的話,是通關,還是隻是能出去而已?
布雷迪望著門外擰眉思索。
……
另一邊。
安格斯抱著手臂也在揣測。
“出了村子一定會死嗎?”
“規則說出了村子就可能回不來了,那會不會出去就能找到通關的辦法,所以才不會回來了?”
“昨晚被花轎抬走的人還有視角嗎?花轎抬去了哪裡?是不是抬出村口就立刻死了?”
觀眾彈幕告訴他。
【花轎直接出了村,一出村畫麵就黑了。】
看到這個答案,安格斯撇了下眉頭。
“看來出村確實有很大風險,其他國家也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