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回答:【種花家不是,種花家上花轎的女孩被畢宜給救了。】
“救了?然後呢,發生了什麼?”
【……】
彈幕好半晌沒再出現。
直到安格斯臉色逐漸變得不好看。
後援隊回答了他的問題。
【種花家那邊的選手夜裡被紅綢吊了起來,後麵又突然自相殘殺,但最後全都活了下來,是唯一沒有死人,全員活下來的隊伍。】
安格斯抱著手臂,指尖有些煩躁的敲了敲手臂。
“說仔細點,畢宜去哪兒了?有他在種花家選手不可能被吊起來,夏新美去哪兒了,有她在,種花家選手不可能自相殘殺。”
後援隊看出安格斯的焦躁,知道這事兒瞞不住。
本來是想先不說,以免影響他的心態。
大家都知道,整個救援隊伍以畢宜為首,每次涉及到畢宜的事情,他們都會十分緊張。
因此,各國觀眾和後援隊都下意識的隱瞞了畢宜被困這件事。
但是不光是安格斯,其他主力選手在詢問了昨夜發生的事情後,都把話題拐到了畢宜身上。
想避也避不了。
於是,後援隊都隻能全盤托出。
但是也著重強調了畢宜並沒有生命危險,隻是被困在某個地方,夏新美已經去找了。
但是選手對這話直接忽略,他們隻注意到畢宜被困住了。
伊萬看向大門咬牙切齒,“怎麼敢如此欺辱他!”
洛蘭微微眯起眼睛,“真以為我們是病貓可以任人宰割了嗎?”
安格斯的臉色越發難看,“竟敢將他困於水下!”
吉恩握緊了拳頭,“肯定很黑很冷。”
希瑪揪住胸口的衣領,“難怪我心裡這麼不安。”
伊予本太郎一巴掌拍碎門框,“欺人太甚!”
卡德爾氣得眼睛都紅了,“你們怎麼敢!”
金孝珍一腳踏碎門檻,“當我是死的嗎?”
布雷迪冷著臉隻問一句話:“人在哪兒?”
這九個人全都是一副‘他一定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憤怒表情,每個人的身上都散發出不同尋常的力量波動,似是憤怒到了極點。
他們眉間出現各種形狀的印記,身後緩緩升起龐大的武器。
周圍的空間開始扭曲,整個村莊都被他們的力量籠罩,似乎再不說出畢宜的下落,他們就要掀翻了這裡。
縷縷青煙在白日裡浮現,同樣鋪設出長長的路,他們感知到路上有畢宜和夏新美走過的氣息,於是全都毫不遲疑的跟了上去。
……
各國都痛失主力選手。
隻能全靠自己了。
這麼長時間的訓練,也到了檢驗結果的時候。
他們隻能這麼安慰自己。
後援隊趕緊把目前所有線索都詳細列出來和選手們一起分析。
大部分都是從種花家那邊獲悉的,種花家選手分析的線索最多。
向馬還列了個清晰的思維導圖。
“這裡是個村,卻有府邸。”
“我們昨天來時住的第一個院子是劉府,家裡有紅燈籠紅綢貼了雙喜字。”
“昨天晚上村口第一戶村民嫁女。”
“規則一說在村裡不能亂打聽,尤其不能問嫁新娘的事兒,說明這嫁娶有蹊蹺。”
“花轎到的時候村民發現新娘不見了,有小孩說看見過新娘往劉家去了,小孩的話可信度百分之五十。”
“村民嚷嚷說肯定是劉家那小子搶親,說明劉家的兒郎與這新娘有過私情,或者劉家的兒郎傾慕新娘一直想娶卻因為什麼原因沒有下聘,並且眾所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