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說不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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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昨天的那一場戲碼,預感今日起要逐漸“來活”了的陳念在“上班”前稍稍做了一會兒心理準備。

果然,來問診的人相較前幾日多了不少,但多數人其實沒什麼毛病,隻是找個理由來走兩圈。無論曹操知不知道,他既然開口給陳念作了保,那他們這些做下屬的自然也不能落下。

被人搭話了一上午,陳念隻知道那個開口挑剔她出身的家夥也不是個什麼身份貴重的人,還以為他起碼得是個司空曹署的二把手呢。

“多謝告知。”陳念微微頷首,“隻希望之後不要再生事端才好。”

“怎麼會再有事端?聽聞那家夥還在忙著四處延請名醫呢,如今方丞既得了司空青眼,日後有得是造化,不必為那等人擔驚受怕。”同她透了底的員吏隨口說道,才剛起身和陳念告辭,就見到身後一人,大驚失色地退到一邊行了一禮,“郭祭酒。”

陳念接連在曹操身邊撞見這位二三十歲的青年謀士兩回,隻是無論哪一次都必須集中心神來回答曹操的話,無暇顧及這一位。

結合旁人對他的稱呼,其實這人的身份倒也昭然若揭——郭嘉。

陳念也學著那人的樣子起身正欲行禮,被郭嘉及時止住。

“嘉既為求醫者,斷斷沒有反倒叫醫師向我行禮的道理。”郭嘉緊接著又做了個簡短的自我介紹,將曹操那日所說的話直言不諱、悉數告知了陳念。

也不知道曹操是真注意到了還是單純放不下心,陳念知道這位的壽數還真不怎麼長,但也不至於就是這幾年的事。

“郭祭酒身體暫時康健,倒也不必如司空所說,時不時跑到我這裡來應卯。”陳念對應付這幫人精實在是敬謝不敏。

郭嘉卻沒有順著陳念的話繼續往下說,而是做出一副苦惱的樣子:“司空之命,嘉實不敢違,還請方丞體諒。”

陳念:“……”

話說到這份上了,再繼續推脫下去就是郭嘉不敢違、她敢違了。

“既是如此,郭祭酒請便吧。”陳念說道,“我這兒地方空,不然再叫人來給祭酒擺張桌子,也方便祭酒處理公務?”

“甚好,方丞果然對如何照看病人一道知之甚深,想來司空也能對這一處情況極為放心。”郭嘉像是認為她這句話有什麼極高的可執行價值,立馬就叫了人來去照陳念說的話辦。

還真是不客氣啊你。

陳念眼睜睜看著郭嘉就這樣順理成章地暫時入駐,隻覺自己的心情登時也跟著一言難儘了起來。

及到三月,郭嘉肯定要跟著南下,他倒是不會在這裡停留太久,但單單是一旬的“入駐”也足夠令她難熬了。

以此人的智謀,定然沒有無的放矢的道理,他這般做的理由,陳念思來想去也隻能得出一個結論。

——曹老板認為她身上還有什麼值得一探究竟的地方在?

郭嘉眼下瞧著身體的確無恙,神情舉止間一絲病態也尋不著,所謂看病的理由更像是捎帶的。

有1122的輔助在,陳念做出了那人十日內必定身亡的讖言,她既然沒有刻意藏著那一手“本事”,就得展現出後續的相應價值才行。

心裡有了個大致的方向,陳念配藥的手也跟著一頓,見那邊郭嘉已經優哉遊哉地拿起了卷竹簡,她也不急著去做什麼表現自己的事,而是照常工作。

——雖說後邊來的人,幾乎每個人在剛進門的時候瞧見郭嘉都會嚇一跳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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