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青,不是我,我沒給江秀藥。”江大嘴著急的自證清白。
嗯?她有說什麼嗎?
就這麼承認了?
早知道她還廢什麼功夫,使喚隼子去找到藏匿配種藥的地方?來個贓物指認?
這人好笨。
謝嬌嬌內心誹謗著,絲毫不覺外人眼中,她也是個憨傻的,沒比江大嘴好多少。
真可謂是以五十步笑百步。
江野插話道:“沒給什麼藥?”
“什麼藥?就,母豬配崽藥。”沒防備的江大嘴順著江野接話道。
說完,江大嘴猛地意識到什麼,慌忙捂住嘴巴。
她下意識偷瞄向跪在地上的江秀,不出意外對上她吃人的目光,腿一軟又跌坐回椅子上。
江大嘴根本不敢多看,匆忙移開視線,卻意外撞見江濤陰沉沉的黑臉。
嗖。
她再次撅起屁股,從凳子上站起身。
此刻的江大嘴,生動的把坐立難安一詞演繹的淋漓儘致。
她腦袋瓜飛速運轉,想了又想,道:“前兩天,江秀問我要藥,準備讓村裡養的豬配種,生小豬崽,但是我怕她手生,一不小心搞砸了,弄傷大夥的豬,就拒絕了。”
“嗯,對,就是這樣。”
“江秀沒從我這拿走母豬配崽藥,我也沒有給江秀這玩意。”
江大嘴正在為自己想出這個絕佳借口感到慶幸時,卻沒發現在場所有人都麵色古怪的看著她。
說實話,這是個好借口,但是加上後麵兩句話,簡直就是明晃晃的不打自招。
母豬配崽藥?
那玩意能隨便給人下?
畜生吃的東西,要出吃出人命......
單是想想,江濤便止不住眼前一陣泛黑。
他怎麼教出這麼個不是玩意的東西?
江濤既震驚又惶恐,更有滔天怒火升起,氣急眼的他,找尋一周沒找到什麼趁手的工具,索性脫下腳上的布鞋,騰騰兩步,按住江秀,就對著她的肩膀暴打起來。
“畜生,你還是人嗎?”怒不可遏的江濤暴起粗口:“你爹我從小就是這麼教你做人的?”
江秀見她老子怒氣衝衝走過來,嚇得差點小便失禁,但預想的劇痛沒有傳來,後背不痛不癢的感覺,又讓她飄起來。
劉念念說的對,他爹果真不會打死她,之前都是嚇她的。
從小,隻要她犯丁點小錯,不是罰跪就是挨戒尺,而現在犯了這麼大的錯,卻是比以往懲罰更輕。
這不是最好的證明,是什麼?
大事麵前,她老子幫她!
隻能說江秀魔怔了,居然敢這麼想,而不是聯想到那沒有重量的布鞋身上。
或許她嚇傻了,沒看到。
又或許她看到了,卻依舊深信劉念念的話,有恃無恐。
“爹,你打我作甚?”膽子又大起來的江秀質問道:“江嬸不是說了,她沒給我藥?”
“爹,你怎能不信我?”
“再說了,警察辦案也需要人證物證俱全,而謝嬌嬌和江野提供的人證物證根本做不得數,相當於什麼都沒有。”江秀停頓一下,目光仇恨的看向謝嬌嬌和江野二人,咬牙道:“他們就是信口開河,赤裸裸的汙蔑。”
江濤沒想到,事到如今,他的女兒仍死性不改,繼續顛倒黑白,頓時氣到發癲。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