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係。”我掃了眼被拎回來,一個撓著頭哈哈哈大笑,失敗失敗的黑色頭發少年,一個我要炸了你們這裡就是不服的銀色頭發少年,對此表示沒關係,“逃跑、夜闖封閉的遊樂場、甚至遇到我們還拒捕拚死抵抗。”
“是要被請家長的。”
麵前的自稱自己是沢田綱吉的少年:……
“哇!!!”忍不了了,看上去哭的更大聲了。
“不要請家長啊,求求你。”
“但是不請家長怎麼能可以呢。”這群熊孩子,如果當時沒有遇到我們的話,按照夏油的說法估計已經又成為了喂咒靈的材料,在他說來,那個咒靈應該是最開始是比較弱小的狀態,所以才會選擇吞噬掉一個人,但是伴隨著力量的提升,現在見到他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一級咒靈,所以在看到我和沢田綱吉的時候才會選擇直接出現。
“不行。”我板著臉對他說道,“如果不請家長就是助長你們這種過分的行為,你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有多危險。
不遠處的小鬼之一爆發出憤怒的喊聲,“喂,你對十代目在做什麼,注意你的態度!”
下一秒,就被身側的鬆田陣平一錘到了頭上,瞬間安靜了。
“完全沒有在反省自己的行為,果然還是要請家長。”
沢田綱吉嗚嗚嗚。
“獄寺同學,你不要啊……”
“抱歉。”猶如小動物一樣的少年瑟縮了下,隨即抬起頭來用那雙棕色的眼睛十分誠懇的看向我,“我真的知道錯了,絕對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所以可不可以不請家長,拜托拜托。”
“媽媽她一個人照顧我已經很辛苦了。”
哎?我有些疑惑地看著少年,隻看到他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來。
不遠處的鬆田陣平哥解釋道,“這些孩子的身份已經查明了,是附近並盛的中學生。”
他來到我身邊壓低了聲音解釋道,“那個孩子從小是母親一個人帶大的,爸爸的話常年在國外。”說到這裡,他的表情變得有些微妙,我疑惑地掃了眼他,但是陣平哥還是閉上了嘴,“大概就是這樣。”
原來如此,聽上去是單親媽媽啊,那可真是。
“我知道,但是家長已經請了,所以還是會說的,畢竟這是和生命相關的大事情。”
小動物委屈巴巴的垂下頭。
“但是會考慮下說的方式。”
他疑惑地抬起頭來看向我,“雖然沢田同學你晚上在不告知父母的情況下,就這樣逃票、夜闖遊樂園、甚至拒捕。”
每說一個字小動物就委屈一點,“但是你是很善良的孩子,遇到危險的時候也沒有拋下我一個人逃跑,考慮到你現在才十四歲,所以,已經很不錯了。”
“所以,你好了點嗎,要不要再喝點水?”
少年的表情瞬間化為感激,他搖了搖頭,“不,如果不是姐姐你的保護的話……而且謝謝。”
“如果當時不是姐姐的話,大概真的會發生很可怕的事情。”
“哦?”不遠處的鬆田陣平哥看著我,非常感興趣的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少年本來想說什麼,但是在我表情下又閉上了嘴。
“不,沒什麼。”我是伸出手來,摸了摸眼前這個宛如小動物一樣善良又敏感的少年,“你沒事情就好了,保護你們本身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而且你也表現的不錯,很勇敢嘛。”起碼沒有拖後腿……
小動物被摸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又很開心的樣子。
看上去怎麼給人一種他從來沒有被人誇獎的感覺。
叫做獄寺的男孩繼續嘰嘰喳喳,“啊,你這個該死的條子對十代目做了什麼啊……”
我很生氣,“這個完全沒有在反省的家夥是絕對要請家長的。”
“嘖,誰怕誰!”
鬆田陣平哥繼續送了他個教育的鐵錘。
“啊啊啊,你們這群日本的條子,我早晚要炸死你們!”
“夠了啊,不要再說了,獄寺同學!快點向姐姐他們道歉啊!”
偶或,居然敢這樣稱呼我們,“這個小子不是日本人嗎?”
“是的,好像是意大利來的。”
“今天就把他的簽證注銷點,把他遣返回國!”
鬆田陣平哥和我一唱一和,“說得對呢。”
獄寺:!!!
就在他臉色漲紅死死的盯著我們的時候,忽然間有一個人敲開了我們的門,我疑惑地轉過頭去,就看到一個戴著擋風鏡的長發女人,懷裡抱著一個穿著奶牛裝的小孩,外加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小孩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
“失禮了。”
那個穿著黑色西服的小孩出現後,當著我們的麵客氣的說道,“我是這些不爭氣的小鬼的家長。”
我:???
你說什麼呢,你這個小嬰兒!
作者有話要說:我永遠愛家庭教師,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