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焦急的對他說,“就算是要被抓,也不要這樣啊。”
“你要不要抓著我的手上來?”
男人抬起頭看了眼我後,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對方好像有些想笑,青年單手就這麼抓住邊緣,輕鬆地就直接將包向房間裡扔去,我本能的躲開了他扔到我身上的包,等到我再探出身後,隻看到這個男人就這樣輕鬆落到地麵,對方壓了壓帽簷,然後就這樣在我目瞪口呆之下熟練的撬開了車門隨即揚長而去,上車就是一個漂亮的轟油門加甩尾的動作,就連門口想要阻攔他的保安都被對方嚇得躲開。
“哎……等下。”
我禁不住低下頭來看了眼如此高的距離,滿臉的不可思議,這是怎麼回事。
這些人身手都已經這麼好了麼,這可是三層樓吧。
而且上車就直接跑路,似乎對這個地方也很熟悉的樣子。
等到身後的門被砰的一聲撞開後,我感覺到自己被人瞬間抱住肩膀,來人很焦急的詢問,“你沒事情,小優,你怎麼會在這裡。”
“啊……”
我反應過來的抬起頭來,隻看到陣平哥急匆匆的來到我的麵前,他表現出十分著急的樣子,對方上下打量了片刻,這才長舒一口氣,“看上去沒有什麼事情。”
隨即他正色看著我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我指了指不遠處倒在地上昏迷的家夥,然後思考了下後小聲說道,“剛才我出來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奇怪的男人,他好像被那邊的家夥說也是來偷資料的,然後對方拿槍威脅我們,再然後就被哪那個奇怪的男人反殺了。”
完全都不讓人反應過來,超級快的速度,厲害了。
我的目光禁不住往外看去,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呢,簡直像是電影裡的007一樣身手非常利落,就連陣平哥和他對錘也說不定打過他呢。
嗯……這點還是不要跟陣平哥說了。
鬆田陣平哥往外看了下,匆匆趕來的伊達航看到窗外的車輪痕跡,“呀,還真是非常囂張的家夥,居然敢來這裡。”
他將目光落在渾身是血躺在地上的家夥身上,表情變得越發嚴肅起來,“當然這個家夥也是。”
看著那邊的警察們打救護車的樣子,陣平哥再三確認我身體沒有任何問題後,終於鬆了口氣看著我,“你沒事情真是太好了。”
還好啦,謝謝陣平哥擔心。
他說完後就低下頭看了下我懷裡的東西,“這個東西是什麼?”
“啊,這個。”我想到是之前他說似乎是偷盜的東西,我感覺翻了下果然看到了熟悉的文件,這個不是上次蒼之使者給我們提供的關於鳩山家族的罪證嘛。
“這個,果然是來這裡打算偷取這個東西。”
“但是小優你很了不起啊。”連伊達航都開始叫我小優了,我疑惑地歪了歪頭,隻看到麵前的男人搓了搓下巴,“你居然保護了這樣的東西。”
“不是,不是。”
我趕忙搖頭,“是最後那個家夥扔到我手上的。”
聽到這裡,伊達航和陣平哥對視一眼,表情變得越發嚴肅起來。
“扔到你手上的?”
“是的。”
完全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在那麼危機的關頭居然會好像在保護我,我的確好像沒有見過他吧。
“你確定這個家夥在扔給你的時候沒說什麼話嗎?”
“他被我威脅了。”
陣平哥和伊達航看向我,表情很期待。
“我告訴他,是不要想就這麼輕鬆地跑路的。”
“然後他就跳窗跑路,嚇死我,我差點以為他會摔死。
陣平哥和伊達航:……
“是我的威脅起效了嗎?”我很迷惘,又覺得不是這樣。
“咳。”陣平哥咳嗽了下,“總之東西沒有丟就是好事情。”
從我的手裡接過去之後,伊達航他們簡單的翻閱了下,隨即我就看到他的表情變得越發複雜,“這裡麵的東西……”
我好奇的看向他,“發生了什麼事情?”
伊達航若有所思的說道,“果然少了很多資料。”
“啊?”我禁不住瞪大了眼睛,“但是當時他給我的是就是這樣……”
“這不是小優你的錯。”身側的陣平哥伸出手來摸了摸我的頭,“恐怕這個家夥想要拿走的就算這些資料吧。”
被擼的我,“拿走了很多資料嗎?”
“那會不會對定罪產生什麼問題。”難道這個家夥是鳩山家族派出來助紂為虐的人嗎,可惡,早知道當時就直接出手抓住他了。
不過那麼遠我的異能能生效嗎,完蛋,沒有鍛煉的對象果然很僵硬。
都怪這個家夥當時嚇到我的,突然間的動作,害得我後麵的異能都沒有用,就光擔心這個家夥掉下去了。
等夏油回來我們一起去找幾個倒黴蛋咒靈鍛煉下異能好了。
不過異能對咒靈有用嗎,不管了,到時候再說,就在我暗暗打定主意的時候,隻聽到身側的陣平哥沉思後說道,“不用擔心,雖然這個家夥拿走了很多情報,但是現在的資料也足夠鳩山這個家夥把牢底坐穿的。”
聽到這裡我稍微鬆了口氣,隻要知道鳩山這個狗東西跑不掉心情一下子就美好了不少。
“拿走那麼多的資料恐怕也是為了混淆他真正的目的吧,這樣的家夥……”
“還真是意外的讓人捉摸不透。”
可不是……
我也這麼覺得。
“所以他到底是什麼人呢?”
我很疑惑的望向陣平哥和伊達航,這個神秘出現的青年到底是什麼勢力的人,難道是他們之前提到的橫濱的黑手黨嗎?
在我發出了心底的疑問後,陣平哥表情有些微妙,他又一次和伊達航對視一眼,“那可不一定。”
“嘖,真是遺憾,要是能把那個男人抓住的話,那個家夥應該會很開心吧。”
所以他們口中的那個家夥到底是什麼人?
“啊,對了,小優,既然你見過他的話,也一起來看看這個家夥到底長什麼樣子吧。”陣平哥微笑著說道,“恐怕這個家夥說不定還真是我們認識的人。”
好的好的。
結果等到我描寫完了後,畫像的人苦這一臉看著我。
“……是個酷哥,是一個沒有辦法畫的形容詞啊!”
“比如可以用眼,是什麼樣的眼睛呢,桃花眼、小眼睛,還是?”
“什麼是桃花眼?”
畫像的人:……
對方指著麵前的三個眼睛告訴我,一個是桃花眼,一個是什麼小眼睛……
我橫著豎著看都覺得長的一模一樣,頓時禁不住陷入沉思。
畫像的人:……看不出來區彆是嗎?
“是的……”
啊,那怎麼辦,就在我陷入沉思的時候,不遠處的鬆田陣平小聲嘀咕,“不行還是讓零把照片發過來吧。”
“是不是太明顯了?”
“現在和那邊撕破臉不好吧。”
“但是小優看上去就不會描寫,太為難她了,讓她早點回去吧,晚上還沒有吃飯,我挺擔心她今晚睡不好的。”
伊達航:……
伊達航眼神微微變化,“我不知道怎麼形容,但是我覺得你現在已經完全變了,陣平,你應該記得這個是那個家夥未來的……你懂得。”
“但現在是我照顧她,可惡,如果不是那個家夥說的含糊,怎麼可能會讓那個男人跑掉,都是他的錯。”
而此刻的我禁不住也陷入沉思,這個保護了我偷走了東西,但是卻又留下了讓鳩山牢底坐穿證據的神秘男人,到底是什麼人呢?
以後還會見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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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酒吧裡的男人,撫摸了下自己擦傷的身體,看上去剛才在保護那個小姑娘的時候,還是被擦傷了下,但是好在問題不大。
對方倒是應該沒出什麼事情吧,聯想到為了抓住自己半個身子都探出窗外的樣子,男人禁不住皺起眉來。
那個女孩,雖然是第一次見,但是卻給他一種非常詭異的熟悉感。
尤其是當對方用那雙深黑的眼睛注視自己的時候,幾乎讓他在瞬間愣住。
而且很奇怪,當時他為什麼那麼篤定對方不會傷害他,甚至在見到那樣的場景時也不會開槍呢。
他微微搖了搖頭,隨即就看到銀色長發的男人出現在不遠處,身材高大的黑衣男人就這樣走到了他的身邊,隨意的拉開椅子坐下後,就這樣點燃一根香煙後,低聲笑著說道,“怎麼樣,任務。”
有著翡翠色眼眸的男人沒有說話,他暗中觀察了下周圍,伏特加這次沒有跟來嗎?
“一切順利。”
他把情報就這樣放到了銀發男人的麵前,對方叼著煙笑了笑,“哦,不愧是你,萊伊,竟然可以從日本警察那邊輕鬆的就把情報拿出來。”
怎麼可能會被日本警察抓住,身為FBI到組織臥底被稱為萊伊的男人微微挑了挑眉。
“一杯威士忌。”
在跟酒保點了一杯酒後,銀發的男人咬著煙仿佛漫不經心的問道,“所以,這次有人見過你的臉嗎?”
“如果有的話。”
萊伊看到麵前的男人端起酒杯,隨即壓低了聲音端起酒杯來,側過頭看向他確認道,“需要解決掉嗎?”
作者有話要說:我好喜歡那三瓶假酒,嗚嗚嗚。
小優從萊伊懷裡貓貓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