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午上課,許宣回到了操場找到了殷夫人。
“許教習好手段,《鬼穀子》《公孫龍子》的手段用起來頗為嫻熟。”
“那也是崇綺書院的學子有朝氣,有傲氣,才是關鍵。否則巧婦也難為無米之炊。”
許宣不複上午的狂態,當著院長的麵恭維一下書院的學生,做人,他是專業的。
“若過幾天學子們反應過來又如何?”
“無妨,許某人善講道理。”
第二天,早課。
許宣講了一個姓高,名爾基的寓言小故事。
遙遠的北境之中寒風凜冽.....小時候的高爾基.....你敢燒掉那本書!.....最後.....
很多學子聽的很認真。
倒不是故事內涵有多發人深省。
而是其中北境和南方的地理,氣候,人文的不同在吸引他們。
許教習在講小故事的時候會把這些他習以為常的東西隨意的說出來,實際上古代普通人出一次遠門幾乎等同於生離死彆。
就算是這些世家子弟遊學也隻是在南方幾省境內。
北方給他們的印象就是帝都,皇權,貧窮,戰爭,異族等等。
等到早課結束,許教習邁著輕快的步伐離開了課堂。
而日常時間有關於蹴鞠的討論還在繼續。
到了第三天就稍微冷靜下來了。
有些學子認為討論這些東西不如好好看書...
隨後在課間時分,有學生“恰好”看到許教習正與顧教授交流,路過之時“偶然”聽到些隻言片語。
“蹴鞠隻是表象。”
“這種團隊性質的運動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品質,能力,以及領導力。”
“朝廷現在選材參考的更多是策論啊。”
“據說院士夫人也在等著...蹴鞠.....結果。”
真的就是隻言片語而已,隨後便傳了出去。
有人大著膽子試探性的向教授求證。
隻得到了一個不承認,不否認的態度。
“領導力.....蹴鞠還是要認真鑽研一番啊”
“不錯,不錯。”
而許宣則是該上早課上早課,該去書庫學習去書庫學習。
心神中的白蓮聖父也在從中不斷汲取智慧和知識的火花,雖然不知道有什麼用,但不會是壞事。
還有就是小故事固然好用,也取之不竭。
可等招新之後他也是有正式課程要上的,多補充一些知識為將來做準備。
至於蹴鞠?什麼蹴鞠?
這東西就沒打算真按照足球規則來,符合時代才是最重要的,畢竟讓士子們把對麵的腿鏟折什麼的太不斯文了。
似乎一切都在正軌之上,就差若虛師兄的淨土宗功法了。
沒錯,許宣想開了。
白蓮聖母都可以去學習,我為什麼不行。
佛渡有緣人,自己和淨土宗的緣分之深厚難以描述啊。
誰叫咱沒有自悟功法的能耐呢。
若是將來東窗事發,就說若虛師兄是被自己這白蓮妖人蒙蔽的。
至於管不管用,走一步看一步吧。
第四日。
夜晚,一隻紙蝴蝶飛到了乙三院的書桌之上攤開。
“後山。”
許宣眼神一亮。
“淨土宗,我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