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大早,就被送到換成少女風裝飾的豬頭酒吧的阿利安娜,現在十分生氣。
甚至忘了在群裡發言。
樓上客廳裡,那副她自己的畫,都無法將她的情緒安撫下來。
阿不福思擔憂:“你怎麼了?”
阿利安娜哭喪著臉,“阿不思,阿不思他,要送巴吉爾去法國!我好不容易才交了個新朋友。”
哥哥雷達啟動!
“巴吉爾?”殺氣湧動,阿不福思咬牙道:“聽名字他是個男孩?你怎麼認識的?”
“夢裡。”阿利安娜戳手指,“我們能在夢裡見麵。”
十分鐘後,年邁的兩兄弟在霍格莫德村的村口彙合。
最偉大的白巫師,眼下卻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失魂落魄,“阿利安娜已經認識他了?看來我和尼克真猜對了。他真擁有亞瑟王和梅林的血脈。”
“操控植物,紅龍之血,夢中穿梭,王者之氣纏繞,俊逸非凡,神似格林德沃,還是大巫師。”
“我說,你真是老年癡呆了?”
“伱這真是在描述一個學生?而不是十幾歲少女所寫的奇幻、濫俗、女性向中的男主?”
阿不思福聽到自己哥哥所描述的一切,一瞬間他以為自己的耳朵壞了。
阿不思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在門口繞圈。
不過即使是如此,他們也沒忘了施展隔音咒,防止酒吧裡的阿利安娜聽到他們的對話。
圖書館裡,巴吉爾手托腮玩味地看著這一幕。
阿不思·鄧布利多現在頗有電影版,第四部火焰杯裡的風範了。
隻不過,被他鉗住胳膊的不再是哈利,而是他的弟弟阿不福思。
“阿不福思,阿不福思!”
“你沒認真聽麼?這個混蛋格蘭傑家的小鬼有著梅林的血脈!”
“夢魘!”
“夢中潛入女孩的夢中讓她們懷孕!”
“阿利安娜就和那個混蛋小鬼聯係上了,在夢裡!”
“更可怕的是,根據你的描述,在清醒時他都能和阿利安娜聯係!”
此刻,在阿不思·鄧布利多的腦海中,他可愛的妹妹阿利安娜大著肚子拉著格蘭傑家小鬼的手的畫麵一直不斷地破碎又浮現。
高超的讀心者和大腦封閉術師,能夠完全地操控自己的所思所想。
但眼下,他卻無法控製。
他眼下忽然想提起老魔杖找到那個小鬼,送上一個阿瓦達。
和之前一樣。在阿不思在思考的時候,他的弟弟阿不思福就已經付諸行動了。
他揮著魔杖,鏽跡斑斑的支架上懸著的木頭招牌上的野豬頭顱活了過來,掙脫了包裹著它的白布。
轟隆隆!
伴隨著揚起的塵土,一頭足有六英尺高的野豬降臨在了這個世界。
阿不思福跨了上去,握著韁繩,看向了遠處的霍格沃茨城堡。
野豬的前蹄高高揚起。
阿不思·鄧布利多潛意識中的校長的責任感讓他及時發現了這一切。
“你要乾什麼?”
電光火石間,魔杖被拔出,金色的絲帶從尖端湧出,將野豬緊緊地束縛。
在石板地麵上拖出道道劃痕。
他看向自己那仍在野豬背上穩穩坐著的弟弟,“你這有點太極端了。”
“用奪魂咒就行了,殺戮咒什麼的——”
阿不福思驚訝,打斷道:“殺戮咒?我可不準備進阿茲卡班。奪魂咒也太過了吧。”
“那你?”阿不思看向了那頭野豬。
那龐然大物仍在地麵掙紮,發出震耳欲聾的嘶吼,涎水都浸濕了泥土。
他有點不信。
阿不福思哭笑不得,“我就準備讓提伯斯(野豬的名字)踩斷那個男孩的肋骨。”
“他被你和尼可·勒梅吹得那麼神,這要不了他的命吧。”
圖書館裡,巴吉爾的笑容凝滯了。
特彆是鄧布利多竟然意動了。
好家夥,昨天還叫我小甜甜,今天我就成牛夫人了?
啪的一聲,巴吉爾合上了書。
他直接消失在了原地,前往了社團。
沒錯,他現在不裝了。
鄧布利多知道現在他可以前往夢中。
與此同時,豬頭酒吧前,隨著阿不思·鄧布利多的半月形鏡片發出一聲炸響,他的臉一下黑了。
揮了揮魔杖,野豬重新跳回了木牌,阿不福思問道:“怎麼了?”
阿不思扶了扶眼鏡,沉聲道:“我設置的觸發式魔法,以巴吉爾·格蘭傑以特殊方式消失在學校為導火索,觸發。”
下一秒,他和阿不福思瞬移到了酒吧的客廳。
阿利安娜躺在沙發上,睡得正香。
阿不福思捏著魔杖的手指發白,“她入夢了!在那個混蛋小鬼消失的時候。我真該——”
阿不思卻似乎發現了什麼。
攔住了想要叫醒阿利安娜的弟弟,“她的魔力更穩定了,在入夢後。”
他現在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妹妹。她身體的好轉讓理智終於回返到了他的大腦。
那把
彙聚了所有善的聖劍,以往巴吉爾在學校的表現浮現在他的心間。
“那個混蛋——不,巴吉爾他是為了幫助阿利安娜。”
“他在通過夢的形式,讓默默然重新歸於默然者的掌控下。”
他露出苦笑,“看來戴麗絲(那個垂著長長銀發卷的老女巫的肖像)說對了,他真的是個很優秀的配偶,對於阿利安娜而言。”
“現在的問題是,如果阿利安娜愛上了他,他是否會接納她。”
“他敢!”阿不福思厲喝。在他心中,他妹妹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存在。沒人能配得上她!
阿不思看著妹妹恬靜的睡顏,惆悵道:“那個男孩有著高潔的品格。”
“由於血脈原因身體已然發育完全。正是星欲最旺盛的階段。”
“特彆是他還十分英俊。隻要勾勾手指,任何女巫乃至男巫都會忍不住爬到他的床上。”
“但他隻接受赫敏。”
“可憐的阿利安娜,有了女朋友的他心中是不會有你的位置的。”
“不會接受你的。”
如果麥迪遜能看到這一幕一定會覺得諷刺。她最討厭電影中鄧布利多輕飄飄地對拉文德說:“年輕真好,還可以感受愛情的刺痛。”而現在麵對自己的妹妹,又換了一副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