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對對對,你看我不讀書,連個話也不會說。”
田小夏一頭黑線,說好的給自己老爸找老板呢,怎麼變成了細數自己黑曆史,這……
“大伯母,你還沒說我怎麼不知道有人打聽我爸呢。”
大伯母把盆子的水就那麼灑到牆角,“嗨,之前你啥事不管,能知道啥,你爸也不想讓你知道,怕後媽對你不好,一直沒鬆口,時間長了,彆人知道你爸這麼個心思了也就不打聽了。”
額,這,田小夏無話可說,其實對於原來芯子沒換的自己,被後媽虐待的可能性也不大,畢竟自己那個性子,最多和後媽對打,雞犬不寧。
不管是被虐待,還是對打,都不利於家庭和諧和自己的健康成長就是了。
“那這兩年我上大學了,後媽虐待不到我了,我爸總要鬆口了吧?”
大伯母遞了個凳子給田小夏坐,自己也坐下從針線框裡拿出鞋墊納了起來。
“是有人問啊,秋天找人來收穀子,還有人問你小嬸你,晚上你小嬸一提,都沒聽聽對方是什麼情況,你爸就給回了。”
田小夏也拿出碎步來幫著糊鞋底,雖然現在手裡有錢了,但是大伯母還是會做千層底鞋,不說彆的,在家穿總是可以的,還舒服。
千層底鞋說是千層,其實也沒那麼多,要麼用紙要麼用一塊完整的布,先剪出一個合適腳大小的樣子來,然後把邊邊角角的碎布料一層一層用麵糊給糊上,直到糊到有一指那麼寬。
鞋底糊好了,在家穿的就直接用完整的布把要落地的一麵蒙起來,另一麵納上鞋幫子就好了。
原來沒錢買鞋的時候,還會把千層底又上在廢舊輪胎啊、皮桶啊剪出來的鞋底子上,這樣又更耐磨耐穿一點。
田小夏又糊了一塊布上去才問,“那我爸怎麼說的,回絕人家總得有個理由吧。”
“你爸能說什麼,還不是那樣,說一個人挺好的不想找。先是說你結婚還要錢,他得給你攢錢。”
“這……用不著他攢錢給我,我自己會去掙。”
“誰說不是呢,你哥也這麼說的,然後你爸就直接說不想找。”
田小夏覺得問題是出在田建設身上,可千萬彆被陶金玲一個就折騰到心灰意冷,留下什麼心理陰影,那就問題大了,再說了,為了一個陶金玲,不值得不值得。
田小夏聽了大伯母的話盤算著晚上找田建設聊一聊這個事,順便還要拜托大伯母。
“大伯母,回頭我和我爸說說,看能不能做通他的工作,要有人打聽,你也彆急著回絕,但是也被來者不拒,還是要人好才行,我爸你也知道,是個脾氣好的。”田小夏說。
大伯母睨了田小夏一眼,“還要你交代,當然得合適才行啊,要成了可是要和我做妯娌的,這個心你就彆擔了。”
田小夏點頭,“嗯嗯,我先回去了,我要好好做做我爸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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