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臘前線阿道夫希特勒警衛旗隊在掐斷了通往伊庇魯斯的公路後接到了希臘陸軍部的投降請求。
由於警衛旗隊的旗長迪特裡希擔心這16個師會在此後臨時變卦因而他即刻親自趕往卡拉隘口,並在未能來得及和自己的長官請示相關細節的情況下獨自與希臘陸軍的指揮官談判相關細節。
也就是在這樣的一個敏感時節從柏林飛來的特派員來到了綠眼睛的貴族所駐守的駐地。
他們在一片歡慶的氣氛中走進這名黨衛軍上校營長的指揮帳篷。
“我感到很抱歉格羅伊茨上校隻是您可能得跟我們走一趟了。”
在艾伯赫特還在和自己的好友路德維希通話的時候那兩名專員就已經來到了他的帳篷。
而綠眼睛的貴族也已經從自己的副官為難地阻攔那兩名專員的動靜中明白了他即將麵對的。
但他還是聲音如常地和戰鬥機總監部的施泰因親王殿下結束了這通電話。
他甚至還為了讓電話那頭的好友注意不到他這裡所發生的情況而擋了擋電話的話筒部分。
現在,他終於結束了這通電話,並轉過身去看向那兩名專員。
艾伯赫特:“很抱歉,我現在還不能跟你們離開。我的上級迪特裡希旗長現在不在駐地,作為駐地裡軍銜最高的指揮官我需要在這裡堅守到我的上級回來。”
特派員:“考慮到要求您跟我們一起回柏林的,是黨衛軍的全國總指揮希姆萊先生,我們認為您也許可以把您的指揮權暫時移交給您的副營長。”
在麵對這樣一位經受過前線戰火洗禮的上校營長時明白由希姆萊親自下達給他們的那份軍令究竟是什麼性質的特派員顯得並不足夠的鄭重。
在麵對這個很可能是“叛徒”的男人時,他們甚至顯得有些漫不經心,並在艾伯赫特把視線落到了他們身上的時候說道:“畢竟您也不希望讓您的部下看到他們的長官以一種不太體麵的方式被我們帶回柏林吧?”
這樣的話語讓艾伯赫特身邊的那名副官陷入了不可思議之中他似乎想要告訴那兩名專程由柏林飛來的特派員,這之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可艾伯赫特卻是在審視了那兩名特派員一會兒後抬起手來製止了自己的副官。
“能讓我再看一眼你們的文件嗎?”
“當然。”
特派員再次向艾伯赫特出示了他們的手中的文件,卻並不將其交到他的手中而隻是舉著它讓這名前線軍官的眼前。
直到片刻之後,艾伯赫特終於向他們點了點頭,並向他們提出了要先與自己的副營長說幾句話的要求。
而當他交出配槍並跟隨那兩名特派員走出帳篷的時候他會看到就停在了前方空地上的聯絡機
首都柏林,
總理府。
在這座龐大的帝國中擁有無上權利的男人此時正坐在桌上擺放著鮮花的辦公室裡。
他本該在五分鐘之前就離開那裡,並坐上那列會把他帶去貝希特斯加登的火車。
這個男人早就已經決定好了的,在與蘇聯的戰爭開始後他就會去到遠方的東普魯士,並在已經建造起來的狼穴中親自指揮這場意義重大的戰役。
因而,在戰爭開始之前的這最後一段日子裡,他會希望更多地去到貝希特斯加登,並待在那個能夠把上薩爾茨堡的所有美景都儘收眼底的地方。
可現在,他卻是依舊坐在這裡,仿佛正在等待著什麼。
也就是在下一秒,他的辦公室大門被人敲響,一名聯絡官在得到了他的允許後很快走了進來,並帶給他一個他所期待的消息。
“元首閣下,格羅伊茨上校已經被帶回黨衛軍的指揮部了。萊茵哈德局長將會親自對他進行審訊。”
聽到了這句話語的希特勒動作不急不緩地站起身來,並在思考了片刻後向自己的聯絡官問道:“你相信艾伯赫特真的從一開始的時候起就是個想要竊奪我信任的背叛者嗎?”
這當然會是一個能讓人感到不知所措的問題,而那名年輕的聯絡官則在低著頭緊張地思索了片刻後說道:“您曾說過,格羅伊茨伯爵是一個正直的人。”
“對,我是這樣說過。而且他也不像其他的貴族軍官。他的身上沒有那種高傲的,刻板的東西。在追隨我之前,他是一名工程師。他給飛機設計引擎,在繪畫上也有著很高的天賦和才能。他是一個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年輕人。他”
在說到這裡的時候,希特勒本想用“忠誠、勇敢和正直”這樣的三個詞來形容自己記憶中的那個年輕人。
但此時此刻,他卻是停下話來,並無論如何也無法將“忠誠”一詞說出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