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這個世界。今天,將有248人為我陪葬!
哈尼東.吾買爾,值得紀念的*年*月*日。”
她認真地看著那些字。一會兒之後,她抬起頭來,說:“這字跡,把哈尼東.吾買爾的筆跡模仿得很像。但這不是哈尼東.吾買爾寫的。”
“為什麼說不是哈尼東.吾買爾寫的?”謝益平的一個手下問道,還將哈尼東.吾買爾在機場相關單子上的簽字複印件,拿出來遞給
哈妮麗看,“這些是我們從機場複印來的,是他在機修單總結材料和福利領取單上的簽字,和這封遺書上的字跡有什麼區彆嗎?”
哈妮麗朝那些單子看了一眼,然後說:“這些才是我哥哥寫的。”謝益平不禁好奇:“區彆在哪裡?我們怎麼沒看出來?”
“你們不了解哈尼東.吾買爾的過去,自然也就看不出其中的區彆。”哈妮麗用一根細長白嫩的手指,點在了哈尼東.吾買爾這個名字的“東”字上,“看看,有區彆嗎?”。然後,又將手指點在了那個“吾”字上,“看看,有什麼區彆?”
謝益平的手下睜大眼睛看,還是沒有發現特彆的差異,說道:“差不多啊。”哈妮麗隻是一笑。謝益平好勝心起,說:“讓我來看看。”於是拿過機場的單子和遺書進行對照,看了好一會兒,謝益平抬頭,看著哈妮麗,道:“是不是‘東’和‘吾’的第一筆。”
哈妮麗這次笑著點了下頭,說道:“看來,謝局長您已經找到了。沒錯,哈尼東.吾買爾寫漢字的時候,那個一橫收筆的時候,他總是會往後回鉤。當初被他的老師狠狠批評,要求一定要改,可他總是忍不住這麼寫,還被老師抽過教鞭,最後他屈服了努力去改,可還是忍不住,雖然明顯的鉤子是沒有了,可他會在這一橫上,往後回一下,所以這個“一”的後半其實是去和回兩筆疊加。要是你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可是,這封遺書上,沒有這個特點,雖然描得很像,可終歸不是哈尼東.吾買爾親筆寫的。”
謝益平的手下,連忙拿起其他所有從機場拿來的單子,一注意,確實都有哈妮麗所說的特點。而再去看那份遺書上的“東”和“吾”字,在一橫的筆跡上則沒有哈妮麗所說的情況。謝益平道:“哈妮麗,把你從疆土請來,是對的。”哈妮麗看向他:“今天我的任務完成了嗎?”謝益平道:“基本完成了,但也不排除後續我們還會找你了解情況。現在我們送你去休息。”哈妮麗道:“蕭書記曾經答應我的條件,他對你說過嗎?”謝益平道:“都說過了,我們都會逐一給你安排。先把答應給你的三萬塊給你吧。”哈妮麗道:“謝謝。”
謝益平讓乾警去將哈妮麗安頓好,自己立刻將調查情況向局長向不梓彙報。向不梓立刻給劉士森打電話。劉士森聽後,讓他立刻趕赴機場。在機場的董事長辦公室內,劉士森陳青山古翠萍蕭崢盛行和向不梓謝益平一起把情況進行了商量,最後決定由劉士森陳青山向不梓三人去向省長龔庸做一次專題彙報。
龔庸聽完彙報,心頭怒氣上湧,他說:“要是那個監護員哈尼東.吾買爾是彆人謀殺的,那麼他在飛機增升設備上做的手腳,很有可能是受人脅迫!這裡麵的真相,有沒有可能在短期內調查清楚?”劉士森當即表態:“必須調查清楚。”龔庸欣賞地朝劉士森點了下頭:“有劉書記的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這樣,給大家兩天時間,把這個案件調查清楚,相關人員必須緝拿歸案。現在你們去忙吧,我也把相關情況向薑書記彙報一次。”
眾人出來,劉士森就對向不梓道:“不梓啊,我相信你和益平的能力,這個事情就交給你們了。龔省長給我兩天時間,我隻能給你們一天半。你看怎麼樣?”
向不梓堅定地道:“請劉**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陳青山看到向不梓如此篤定,不由問道:“向局長,我能問一下嗎,你們打算從哪裡開始查?”向不梓道:“哈尼東.吾買爾是在酒店裡死的,我們就從酒店開始查。”
這天晚上,指揮部指揮長張維心緒不寧,下午他就接到來自疆土的一個電話,說哈尼東.吾買爾的妹妹,從疆土被接到了銀州,讓張維一定要馬上了解這個哈妮麗到了哪裡?在做什麼?
張維沒有辦法,隻有通過本地的關係,找到省市的公安去了解。可至今都還沒有任何回音。忽然電話在夜晚的辦公室響起,一接聽,竟然是古翠萍,問他在哪裡,張維回答說:“我還在辦公室加班呢。”古翠萍道:“那正好,我有點事找你。”
大概也就幾分鐘時間,指揮部大樓裡響起了腳步聲,聲音有些雜亂,像是好幾人,張維有點奇怪,打開門,在橙色燈光的走廊上,古翠萍正在走來,而她身後赫然是一批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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