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你在算計我,就算我沒有證據。”薑魚說。
“你想需要什麼證據。”童幼南開口。
薑魚卻是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現在被童幼南關在派出所裡邊,自己想出去根本就不會有機會。
“人有時候也要為彆人想想。”童幼南說。
薑魚不知道童幼南是什麼意思。
從羅山回來不過一個月,發生的事情讓他感覺有些太過虛幻。
“沒什麼,我需要你幫我一些忙。”童幼南說。
“我能幫你什麼?說真的,我明天或許就沒了。”薑魚倒不是說假話,他這身體還真不知道如何恢複。
“對我說這些沒用。”童幼南說,顯然她並不太相信薑魚的話。
“你的敵人很強大。”薑魚不是傻子。
童幼南不置可否。
“妖你能對付?”薑魚問。
童幼南一副你以為呢的表情。
薑魚不說話,低下頭,顯然他對童幼南說的也沒幾分信任。
“你這個人心地還是太善良了。”童幼南說。
薑魚感覺這娘們怎麼思維總是一跳一跳的,讓他根本就無法揣摩出對方的意圖與想法。
童幼南走了。
薑魚看著再次恢複黑暗的小黑屋。
這小黑屋他真是太熟悉了,這短短時日,早就讓他的生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或許再也回不到當初那個時候了。
他的店沒了,爺爺留給他的念想也沒了。
城南路口已經被徹底毀滅,隻能存在記憶之中。
一夜無眠。
薑魚有些想念青銅棺材了,也不知道童幼南會如何處理青銅棺材。
他有時候會突然蹦出一個念頭,那就是答應童幼南的條件,隻要對方給青銅棺材給他的話。
畢竟,即便他從幽冥還陽,他也是個人,是個人就需要睡眠的不是。
天亮了。
薑魚感覺有人在觀察孔看他。
他以為是童幼南,也就不在乎。
而小李上班的時候,遇見一個人與他擦肩而過。
那個人的眼神有些奇怪,小李特意看了幾眼。
一不小心撞在了童幼南身上,當下他的臉色有些蒼白,這個空降的組長彆看美的不可方物,但可不是個善茬。
私下裡已經有人叫童幼南叫滅絕師太了。
“你看什麼這麼入迷。”童幼南的語氣談不上正常,四周的空氣突然都變得有些寒冷起來。
“那個人,很奇怪。”小李感覺大事不妙,趕緊說道,“他從拘留室出來,你給他的指令?”
“沒有啊,是誰出去了?”童幼南問。“除了我兩可沒人有那麼權限。”
小李指了指那個即將走出大廳的男子。
“李乾坤啊,實習法醫。”童幼南搖搖頭,“我沒讓他去拘留室。”
“李乾坤?”小李眉頭一皺,“這名字我感覺有些熟悉。”
“那不是一個辦公室的同事來著,能不熟悉?”童幼南感覺小李有些不對頭,不過平日裡小李的能力還是有目共睹。…
他一個外調的組長,葉正英消失候,小李作為城南派出所特彆行動組的副組長對她還是有許多幫助。
“不是這個意思,前些日子,葉隊給我提起過這個名字,說李乾坤是個很危險的人。”小李眉頭皺得更深了。
童幼南聽了後眉頭也是一皺,但是她並沒說什麼,隨便安慰了小李幾句後,便是匆忙離開。
今天,有人想保釋薑魚。
可薑魚本身就是取保候審的人,他以殺人犯的身份越獄,現在誰給他辯護都是一個坑。
根本沒可能嘛。
童幼南倒是想看看,是誰敢在這個關鍵時刻往這個坑裡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