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圍牆上那個人,薑魚那是感覺內心一窒,感覺血脈都不怎麼暢通了。
啥時候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來。
真的啥也不是,薑魚內心那不是一般的不爽。
所謂的酒壯人膽,可薑魚沒喝酒,膽子也肥的非比尋常。
“童北涼,你有種就給老子下來,跟我兄弟喝,喝贏了,老子說了算,喝輸了,你給老子跪下唱征服。”薑魚那是扯著嗓子就來了出。
很震驚。
不管是坐在桌上的洛羽等人也好,還是站在圍牆上的童北涼也好,都感覺有些意外。
薑魚這是瘋了?
還是腦子不太正常了?
“怎麼滴,不敢接?你特碼是個男人不是?”薑魚眼見童北涼站在圍牆上有些愣神,再次補火。
童北涼的確有些震驚。
站起來的流虎也是有些震驚。
“接還是不是接,是男人就給句話。”薑魚可不管童北涼怎麼說,這是赤果果的逼上梁山的節奏。
童北涼是誰?
那可是多麼驕傲的一個人,能夠承受這種挑釁才怪。
人之所以為人,那是因為沒有幾個人能夠掌控自己的情緒。
哪怕他的實力多麼高深,他的成就多麼偉岸。
哪怕童北涼是再怎麼自傲的一個人,哪怕他是來自天子腳下的皇城,他也終歸是承受不住這份“委屈”。
果然。
“你說這話,可算數?”童北涼站圍牆上,散掉了周身的氣場,那架勢可不是躍躍欲試。
流虎看向薑魚。
薑魚也看向流虎。
那是一種詢問,薑魚得到的是一個酒蒙子尊嚴似的點頭。
“你下來啊!”薑魚伸出手指,對著站在圍牆上的童北涼一勾。
好家夥。
這挑釁的信號,童北涼那是真切的接收到了。
以至於。
門口大門突然推開,一臉陰沉的童幼南都無法插上嘴。
因為。
薑魚直接對著童幼南喊道。
“你一個娘們,爺們說的話,你給我閉嘴。”薑魚膽子那是忒肥,此刻那還是絲毫不給童幼南當個東西。
童幼南神色陰沉,薑魚那是絲毫不給她麵子,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洛羽悄然站了起來,大有一言不合就是開打的架勢。
“怎麼滴,來打我?”薑魚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絲毫沒給童幼南放在眼裡的模樣,“給我來坐下。”
說真的。
當時童幼南幾乎就要暴走。
可是薑魚當時氣場不知道為何,那是相當的足。
更何況。
圍牆上的童北涼哪裡受過這種挑釁。
“來,今日我童北涼要是輸了,我就是弟弟。”童北涼大手一揮,“你們一起上,我要是說半個不字,我就是龜孫兒”
哦豁。
聽到這話,薑魚眼前一亮,魚兒總算是上鉤了哇。
“長歌,這委屈你受的了?”
“流虎大哥,這委屈你受的了?”…
薑魚可真是看熱鬨的不嫌事大,直接偏頭對著流虎與長歌說道,那陰陽怪氣的語氣,得虧了是流虎與長歌。
要是一般人,那不得給他兩電炮。
可萬萬是沒想到啊。
“你來啊。”流虎與長歌那是極為默契的對著站在圍牆上的童北涼說道。
這可真是給足了薑魚的臉。
好家夥。
童北涼可真是有傲骨的人啊。
當下從圍牆上一躍而起,那瀟灑無比的身姿落在桌子。
眼見他這麼做,估摸童幼南那是有天大的不爽,也不好怎麼開口。
薑魚在內心偷笑。
“你們這可真是狗眼看人低啊,上酒!”童北涼說。“今日哪怕是平局,也算我童北涼輸!”
好家夥,這口氣可謂是天下無敵,一挑二,還是白乾!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