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工作養活自己。”華無緣道,蹲在房簷上的他看著無比瀟灑,但是隻能迎接路人看過來的奇怪目光。
卿墨言站在牆下,有華無緣一個人盯著戲子就夠了,他覺得自己一點都不想上去丟人。
“搭橋,牽線。”卿墨言沉聲回複,這段時間兩人並不是白呆的,戲子的性格和為人,城鎮裡的勢力分布,做事風格與準則都有了一定的了解。
“但是他看起來太不自信了,大部分的工作都不太適合這種人。”華無緣難得糾結起來,他其實很不解。“明明蕭吹的不錯了,還說差的遠。”
戲子大概是長期和本就光芒四射的人在一起,原本不算太亮眼的模樣,被其他人襯托的徹底黯淡無光,甚至感覺上還有些醜。不過完全將人割裂開看的話,戲子的一切隻能說是清秀的很平凡。
卿墨言覺得這種乾淨很不錯,華無緣對這種事情無所謂,兩人算是對此勉勉強強達成了共識。
“既然先天不行就後天培養好了……”陷入沉思的華無緣沒有注意到卿墨言的離開,幾天後發現人不見時已經晚了,對方已經跑去前線上搞事情了。
被暫時放置的華無緣很懵,然後快速的收拾起戲子來,打算搞定他的事情自己好出發。深信如果本人立不起來,再多少幫扶也沒用的華無緣給了戲子超乎規格的磨難,每一次都很精準的踩線。
華無緣用自己的方式讓戲子了解,如果一直這樣軟弱下去,他會丟失的東西絕對不僅僅是那些心愛之物,還有可能葬送掉他自己的姓名。有道是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戲子還是一個人呢?
發覺到對方磕磕絆絆成長的華無緣歡快撒手,也懶得看後麵的事情發展,反正該搭橋牽線的地方自己都做到了,接下來再如何都是戲子自己的問題。卿墨言也不知道跑到了前線的哪裡去,他作為隊友也應追上去,那邊會有更有趣的事情吧?
懷抱著好奇心與莫名的心思,華無緣在這兒買了兩匹馬飛快趕路。玩家背包現在無法取出東西,隻能委屈自己再買一匹,買了也還帶不出去。
“戰場上會有什麼有趣的東西嗎,墨言應該也在等我吧。”華無緣在馬背上自言自語道。
“說起來,聽說這次原本是好幾族在混戰,然後中途突然變成了一致對外,那麼這個外是什麼?大路到底是如何變成現在由六城組成的模樣的?”
“既然是曆史,圖書館裡應該有線索才對吧,墨言似乎在上一個城市借了不少曆史書本,出去之後問他看看好了,雖然通過傳送陣回去還書再回來的操作有點莫名其妙。”
“……墨言總是在一些地方有奇怪的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