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跟陸淮南結婚三年。
過得貌合神離,人前相敬如賓,人後各懷鬼胎。
她談錢,他好色,一拍即合。
阮綿知道陸淮南的一切,包括他在床上的那些情事,他外表矜貴斯文,骨子裡放蕩狠戾,她至今都記得新婚那晚,他是如何把她折磨到瘋。
她甚至還知道。
陸淮南在外邊養了一個二十歲的姑涼,長得水靈靈的,不要太嫩。
一養就是四年。
素來對此旁觀無事的她,卻把女大學生給打了。
圈子裡不少人都說她不講武德,想讓陸淮南收心,奈何不了陸淮南,就為難他的女人。
南山公館。
打完人,阮綿趕回婚房,等著陸淮南上門興師問罪。
她知道,他一定會來的。
阮綿披著件藕粉色的睡裙,裙帶半係半遮的耷在腰間,有點欲拒還迎的意味,落地窗前的夜景撩人,她嬌豔麵龐上不起波瀾。
嘴裡的煙吞吞吐吐。
抽到半多,門口傳來陣腳步聲。
很沉穩低緩。
男人進門動作輕巧。
她轉個身的功夫,陸淮南已近了身,他雙手掐住她腰,習慣性的往下壓,把她頭摁在腹部:“洗澡了?”
“剛洗過,你就來了。”
阮綿聲音軟糯,但不弱懦,她抬起頭,探出一隻手勾他的腰。
男人腰線堅硬,硬得硌手。
纖纖玉指順著肌肉紋理,寸寸攀升,阮綿沒男人高,踮腳親吻他的喉結。
她邊親,邊委屈的說:“我不是故意打她的,你都半個月沒回來了,我找不到你人,康秘書說不知道你去了哪,我隻能用這招。”
“嘭……”
阮綿後腦撞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