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她牙根繃緊,後背冒汗。
陸淮南一隻手掐著她脖子,另一隻去抓她睡裙。
真絲睡裙手感很好。
唇瓣裹上滾燙,身子被抵住,男人身形特彆重,如磐石,阮綿笑著應和他,雙手用力勾住他肩膀,腿往他腰上放。
他以往都會順勢接她一下,兩人間不用言語的默契。
今天,陸淮南意外的沒有。
以至於,阮綿的腿沒法繞住他腰,重重跌落下去。
她往下掉,貝齒磕到他嘴皮。
陸淮南下唇硬生生破了層皮,鮮血溢出,他蹙眉:“嘶……”
“怪你,你沒抱我。”
阮綿模樣矯作,目光幽幽纏綿,手指探進他衣領,扒開一顆紐扣,緊接著是第二顆,第三顆,男人微白肌膚下,腹肌線條明朗流暢。
“半個月沒見,把你急成這樣?”
陸淮南垂著眼,看她作亂的手。
那雙纖手潔白如玉,保養得甚好,連他這種重潔癖的人,都感覺美好。
阮綿太了解他喜歡什麼款。
佯裝得楚楚可憐:“你在外邊養就養,我又不會怪你,但也得雨露均沾,不然我這房都快空死了。”
女人本就生得一副好皮囊,嬌豔如花。
裝起可憐來,那是如花被殘般,令人萬般憐惜。
像個妖精。
陸淮南一隻腿岔開她雙腳,抱她的力道更深了幾分,俯頭咬住她耳垂,音質調笑:“是房空,還是彆的地方空?”
男人很會撩撥。
阮綿麵紅耳赤,眼睛裡催著濃重的欲氣。
她抱住人,連滾下地毯。
陸淮南啃她,又親她,滿屋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