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南攏上件深藍色的浴袍,他正在係腰間的帶子,口吻三分玩味,七分事後的舒暢:“我們是合法夫妻,這種事不應該嗎?”
所以,他隻是睡了她。
以她老公的身份。
阮綿冷笑一聲:“好,算你狠。”
陸淮南警告她:“彆想著再去招惹她,再有下次,我會讓阮家從海港城消失。”
威脅跟警告,她還是分得清的。
阮綿翻了臉,她走進臥室,站在陸淮南的麵前:“是啊!畢竟你跟她好了四年,怎麼說,我才是那個第三者。”
“隨你怎麼想。”
陸淮南難得一次住在公館。
兩人領過證,做過愛,也分享過彼此的身體,可偏偏這個家,異床異夢。
沿著他的身影,阮綿走出去,陸淮南終究是去了書房。
晶亮繃緊的眸子,憎惡一閃而逝。
張媽手挽床單,腳步輕巧上樓:“太太,我來幫忙換下床單,今晚先生不出去了吧?是不是明早我得準備早餐事項?”
被褥都是一股被太陽浸曬過後的清新,吸入鼻腔,鑽至肺部,稍稍緩解她情緒。
阮綿往回走,邊說:“不用。”
她猜想,付迎應該不會讓陸淮南留在這的。
想什麼是什麼。
阮綿都覺得自己的腦子是不是開過光。
臨近下半夜四點多鐘,屋外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她翻身,在欄杆旁看到陸淮南穿衣換鞋,他麵目壓著極致的慍怒。
回身,阮綿手機響了。
薑輕慈打來的:“綿綿,你猜那個小三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