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傷。”
“這麼大麵積的燙傷,應該不是自己弄的吧!”
宋硯安鋒利的觀察能力,一如往常。
“朋友之間打鬨不小心燙到的。”
阮綿有個打小的毛病,情緒一緊張,她就容易臉紅話多:“對了,你不是在國外進修嗎?怎麼突然想著回來了?”
宋硯安言語淡淡:“想回來,就回來了。”
“國外行情不行?”
“嗯。”
“現在國內也沒多好。”
“差不多。”
“叔叔阿姨知道嗎?”
“知道。”
“那你現在住哪?”
問到住所,宋硯安抬眸,漆黑如墨的眼睛籠著煙霧,神情若隱若現,他抬了下,又垂下去:“暫時住在醫院配備的公寓。”
氛圍一靜下來,就會變得無比的緊促,心跳聲呼吸聲交織濃重。
宋硯安問她:“你什麼時候學會抽煙了?”
“大概兩年前吧!”
宋硯安嘴邊的煙抽到半多,他掐了:“女人抽煙不好,能少抽儘量少抽。”
一時間,阮綿就不知道該怎麼回話了。
她跟他的那段感情,是她一直主動,主動追他,主動撩他,主動親他,主動去抱他等他,阮綿主動了兩年,才趕上他的步伐。
除了上床,情侶間的事他們都做過。
宋硯安待人,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像是這世間萬物,沒有人跟事能提起他的興趣。
阮綿是個倔牛性子,她咬定的東西絕不鬆開,可碰上宋硯安,她熬到心血乾透,熬到最終哭著放手,哭著跟他說:“再也不見。”
恍然相隔四年。
再見如同一場幻影般的夢境。
阮綿麵帶微笑:“你結婚了嗎?”
“沒有,你呢?”
她把右手抬起,無名指上的戒指在閃光,迎合著她臉上的笑,宋硯安感覺有些刺眼:“恭喜你。”
阮綿拉下來:“沒什麼恭喜的,我都結婚三年多了。”
另一邊的陸淮南,送了一大批東西去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