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南在樓下找不到人,電話打不通。
陸鴻文在他耳邊抱怨了幾句:“淮南,你奶奶身子骨是一日不如一日,她總惦記著你有孩子,彆讓她等太久。”
陸鴻文說:“實在不行,多給她點錢,她不就愛錢嗎。”
“孩子的事我會考慮的。”
“彆光是說,得做。”陸鴻文看他一眼:“你有沒有帶她去醫院檢查過,她身體沒什麼問題吧?”
“爸,我身體沒問題。”
阮綿不知何時,站在兩人身後。
她麵帶微笑的朗聲說。
陸鴻文看到她時,臉上閃過一抹尷尬:“正好你來,跟淮南去門口送送客人。”
往年這些事是江慧麗的工作要點。
今年她被責罰,自然就落到了她這個兒媳身上。
阮綿在送客。
陸顯走了出來,他自覺的繞到陸淮南那邊。
眼睛看的是她,話卻是說給陸淮南聽的:“四哥,大哥跟二哥都沒回來,看來奶奶是真的打算讓爸把大權交給你了。”
沒等人接話。
陸顯又自顧自的說了一句:“對了,剛才在天台無意間聽到句閒話,四嫂恐怕還愛著她那個前任,四哥你要加把勁。”
陸淮南的眸色,在驀然之間就變了色。
即便他隱藏得很深,還是有跡可循。
男人都是有占有欲的。
就算他對身前的女人沒那麼愛,也不允許自己的人,惦記彆的男人。
那比人往他頭上扣屎盆子還難受。
“是嗎?”
“你不信可以去問四嫂。”
阮綿送走人,剛轉身,聽到這句話。
她詫異的看過陸淮南的臉,又去打量陸顯,前者一副冷如冰霜,陸顯朝她挑了下眉:“四嫂,辛苦你了。”
阮綿在心底尋思,陸顯跟他說了什麼,陸淮南的臉那麼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