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大過年的?”陳秀秀問。
“我也不認識!”
陳秀秀正抱著小貓逗她玩呢,把孩子交給徐艾蒿,自己就出去看去了。
陳厚魁不放心,鐘先生也說小心點,陳儉從炕上跳到地上,追在陳秀秀身後。
到了門口,陳秀秀見是大當家的還有三當家的來了,就笑著說:“兩位當家的,過年好啊!給兩位拜年了!快進屋,外麵怪冷的!”
從山上下來時間也不短了,在山上難得輕快日子,可比在石家好上幾百倍了。所以陳秀秀見到這兩個人,感覺格外的親,拉著他們就往屋裡走。
大荒子這時候又要反悔了,說道:“還是不進屋了吧,我和老三來看看就行,這些錢你拿著!”
把裝銀子的布包往陳秀秀懷裡一塞,就又要回去,陳秀秀忙拉住大荒子,說:“大當家的,是不是瞧不起我陳秀秀啊,都來了,怎麼也得吃口飯再走啊?”
“我,我不餓。”大荒子磕磕巴巴地。
“不餓,喝口水再走!”陳秀秀嗔怪地道。
“沒事,我不渴!”大荒子眼珠子咕嚕嚕直轉,不敢看陳秀秀拉住他的手。
陳秀秀哪能拽過大荒子,三荒子在一邊抿著嘴笑,也不說話,看起大哥的笑話來。
陳儉也不知道咋回事,插不上話,看來的兩個人還都挺麵善的,不像壞人,姐姐又認識,也站在一旁不說話。
陳秀秀見大荒子執意要走,心裡多少猜出大荒子的心思來,故意氣他,突然把手一放,說道:“那好,你走吧,我就不留了!”
看了看老三,“三當家的,咱們走,拉著三荒子就往院裡去。”
“走吧,大哥,還站在那乾啥啊?”三荒子看夠他大哥笑話了,就打個圓場。
大荒子見有台階下,趕忙跟了上去,一行人進了屋。
陳秀秀給陳厚魁和鐘先生介紹,大荒子和三荒子,臨末特意交待一句:“他們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陳厚魁忙上前,跪下就要拜,大荒子攔住他,頗為客氣地說道:“陳叔啊,這可使不得,說實話,救人隻是順手的事。”
陳厚魁拉著大荒子的手說:“大當家、三當家的你們先坐,我這就給你們弄吃的去,一會咱們邊喝邊聊。”
陳秀秀和徐艾蒿說,她們去做飯就行,陳厚魁不答應,笑著和大荒子說:“大當家的,今天我親自下廚,做幾樣好吃的菜,她們兩個小孩子,哪裡會做菜!”
大荒子見湘蓮和小貓眼巴巴地望著他,撓撓頭,趕緊給了壓歲錢。
便和陳秀秀說起山上的事,一旁的陳勤從大荒子一進屋,就陰沉著臉不說話。想必還是在生大荒子的氣,記著仇呢。
現在的大荒子對陳秀秀有好感,自然不能給他們家人,留下不好的印象,衝陳勤笑笑,說:“還生著氣呢,當時沒告訴你,是怕你說出去,那樣你姐會有危險的!”
陳勤悶著還是不說話,陳秀秀打圓場說道:“我這個弟弟是牛脾氣,大當家的彆和他一般見識。”
大荒子忙順著陳秀秀的話茬,接著說:“小夥子嘛,就得有點脾氣,要不成不了大事。”
見陳勤臉上神色稍有好轉,“我二弟上次和你掰腕子輸了不服氣,還想要和你比呢!”
陳勤咧嘴一笑,“好啊,啥時候都行,我不怕他!”
大夥說著話,陳厚魁也忙的差不多了,徐艾蒿從廚房裡,把菜一樣一樣的端上桌子,不多時,隻見一桌豐盛的飯菜就做好了。
眾人邊說邊聊,陳秀秀一個勁的給大荒子夾菜,大荒子這下放開了酒量,一懷懷的高梁酒下肚,也不見他有醉意。倒是鐘先生和陳厚魁先醉了,躺在炕上開始睡覺。
大荒子見天色不早,起身就要走,陳秀秀留他,哥倆都推說山上還有事,晚上得趕回去。
陳秀秀也不再強留,送兩個人出門,到了大門口,大荒子見後麵沒人跟來,走近了貼著陳秀秀的臉說:“秀秀啊,你想不想報仇?”
“報什麼仇啊?”
“董家翠花,你還記得吧?”
陳秀秀一聽董翠花臉上立即陰沉起來,道:“記得,不都是她要置我於死地嗎?”
大荒子有些微醉地說:“我一定會給你出這口惡氣的,你就放心吧!”
“那什麼時候動手,我也去!”
“秀秀啊,你彆急,到時候我派人來通知你。”
“路上小心!”陳秀秀目送著兩個人離去,衝著背影又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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