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仗著手裡有槍,在陳家耍豪橫,把陳厚魁和陳勤哥倆,收拾得不行。
現在這時候,那可是反過來了。
陳秀秀那就是個狠角色啊,隻不過人家隱忍著,一直沒有爆發出來。現在要是還不趕緊找個機會開溜,那就是純粹大傻子。
他可不像是陳勤那傻小子,整個一個戀愛腦,能為了一個女人,又哭又嚎的,連命都可以舍出去。
女人,他見得多了,天涯何處無芳草,為了一個女人死,可不是高老杆的風格。
“你看老陳大哥也病了,我出去買些點心啥的,給陳大哥補補。那啥,你們就不用送我了,我自己走就行,你們想必有啥事需要嘮嘮,那你們快嘮嗑吧,我就走了。”高老杆斜著身子,溜著牆根,訕笑著邊說邊往外頭走。
他心裡都想好了,再走出去幾步,到了牆角轉過彎,這些人看不見他的地方,他就拚命跑。
能跑多遠跑多遠,反正這高鳳蓮,估計他也領不走了,弄不好,甚至有可能把老命搭上,犯不上的。
陳秀秀皮笑肉不笑地看著高老杆,還沒等他溜到牆角,抬手就是一槍,正打在高老杆後腳跟上。
“我爹還沒醒呢,你咋好意思走啊,不急、不急嘛,來了就是客,主家要留,客就不能走哇。”
陳秀秀槍聲一響,四荒子也把槍對準高老杆。
“老四,這個高老杆在我家踩釘子紮腳了,趕緊讓鐘先生給治一下。這腳傷了,就不能亂走啊,萬一把腳丫子再給走丟了,是不是就不好了。這可不是陳家的待客之道呀。老四,給他安排上。”陳秀秀給四荒子一個眼色。
四荒子明白了,就是不讓高老杆走唄,弄殘他的意思。
讓兩個兄弟架著高老杆,就去找鐘先生。
直接撕破臉皮還不好,陳秀秀並沒有說是自己開槍打的,意思是高老杆自己踩釘子紮的。
高老杆心裡頭那個氣啊,臉憋得通紅不敢發作,殘了還好說,就怕命沒了呀,實力不如人,憋著吧!
四荒子跟在後麵,把高老杆的家夥都掏了出來,“你瞅瞅,受傷了身上可彆裝這些廢銅爛鐵了,萬一摔了,那還得受傷。”
“你!”高老杆扭頭要和四荒子理論幾句,一看四荒子眼睛瞪的跟牛眼珠子似的,硬生生把話憋了回去。
四荒子喝道:“你什麼你,不服咱倆比劃比劃!老人家了,就乖乖地不好麼,你說你這熊樣,非得整那些幺蛾子。這回紮嘴了,碰上硬茬子了吧,哈哈哈。”
高老杆聽了這話好懸沒把一口牙咬碎了。
心裡這個恨呢,真是恨不得一口,把陳秀秀跟四荒子給咬死。
哎,可惜又沒那能耐,隻能忍氣吞聲。
咬著牙,暗下決心:媽的,給老子等著,隻要老子一天不死,總有咬死你們的那一天,你們且等著!
四荒子看著高老杆臉色變幻不定,咬牙切齒的樣子,哈哈大笑:“咋地,是不是心裡頭罵娘呢,嗬嗬嗬,你罵唄,反正我們不疼不癢地。就讓你先自在這麼一會兒,等會我讓哥幾個,整點辣椒水啥地,好好伺候伺候你,你就知道滋味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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