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家是薑超然的根,在上一世,薑家遭到了毀滅般的打擊,最後,薑家存活下來的就隻剩他一人,他一生過得孤苦伶仃,孤獨常伴他的左右,即使是修煉到了星海中的至強者境界,他的心還是孤獨的。
重活一世的薑超然格外珍惜家的感覺,當再一次擁有了疼愛自己的父親,還有家族中那些長輩的關懷,雖然有些小摩擦,可薑超然卻無法再放下這個家族,因為這是他的根!
薑家是他的逆鱗,蕭景宣要毀了薑家,這是薑超然不允許的!
在蕭鼎山讓蕭景宣認輸的時候,他就想要放過蕭景宣了,蕭景宣卻沒有抓住這個冷麵閻王好不容易發的一次善心,非要惹怒這位曾經殺伐果斷的殺人魔王。
“既然你那麼想死,我成全你!”
薑超然的手掌一揮,將陣法散去,他的雙目冷厲的看著蕭景宣,冰冷的笑容布滿了他的臉龐:“你該慶幸自己是第一個見識到我虐殺敵人手段的人,好好享受吧!”
曾經的星海中有著一個傳說,傳說中冷麵閻王是屠戶出身,隻要見識過冷麵閻王殺人場景的,回去之後,至少要嘔吐上數日才能緩去那股惡心感,冷麵閻王殺人與其說是殺人,不如說那是一門藝術,一門隻屬於屠戶的藝術。
冷麵閻王的對手會被虐殺,削肉剔骨,肢解成一塊一塊,當然了,能讓冷麵閻王使出這樣手段的人,必然是觸碰到冷麵閻王底線的敵人!
薑超然的手指有節奏的律動著,那一根根纖細的手指,就像有靈魂一般。
流血過多的蕭景宣兩眼發黑,身體虛弱至極,現在他想動彈一下,都會拉動身體上的傷口,傷口位置會傳來撕心裂肺般的痛苦。
手掌一翻,在薑超然的手中出現了一把寒光凜
凜的短刀,短刀被打磨得鋥光發亮,在刀鋒的位置寒光閃爍,這把短刀必然是被精心打磨過。
一根頭發從薑超然的額頭飄落,一陣風吹過,將這個頭發吹到了短刀的刀刃上,漆黑的長發剛一碰到刀刃,就自動從中間斷裂開來。
握著短刀,薑超然施施然的朝著蕭景宣走去,一邊走,他的手腕一邊甩動著,短刀在空氣中劃過,輕易的割裂開了空氣,空氣對短刀毫無阻力。
走到了蕭景宣的身邊,薑超然看著眼前的雪人,笑眯眯的說道:“感謝你激起了我的殺心,蕭家到時候我也會去走一趟的。”
說完,薑超然手中的短刀刺進了蕭景宣的肩胛處。
“嘶”
短刀入肉,蕭景宣沒有一絲感覺,等短刀停留在傷口處,他才感覺肩膀位置一亮,扭頭看去的時候,他的整條胳膊都被卸了下來,在短刀切割
開的位置,他看到了自己肩胛骨,肩胛骨完好無損。
等他的胳膊離開了身體,劇烈的疼痛襲擊著他的神經,他疼的直吸涼氣。
“停下!”
眼看著蕭景宣被卸下了一條胳膊,蕭鼎山坐不住了,他站起身,大聲喊道。
薑超然充耳不聞,手中的短刀再次刺進了蕭景宣的另一個肩膀位置,手腕一翻,又是一條胳膊被卸了下來。
“豎子爾敢!”
沒想到自己已經喊‘停’,薑超然還是卸下來蕭景宣的第二條胳膊,蕭鼎山騰空而起,朝著比武台上飛馳而來。
“這場比鬥是你們挑起的,蕭景宣沒有認輸,這場比鬥就不算停!”
花少卿憋著一肚子的火,蕭鼎山在這個時候衝動的出手了,花少卿自然不會坐視不管,他身影
一閃擋在了蕭鼎山的身前。
“滾!”
救孫子心切的蕭鼎山也不管麵前的這個人是誰了,他隻想救下自己的孫子,朝著花少卿出手了。
花少卿不甘示弱,兩人對轟一掌,花少卿被打的倒退出去數十米,這一掌接觸下,花少卿確定蕭鼎山突破到了元丹期巔峰,也隻有元丹境巔峰的修為才能把他打出這麼遠。
“你沒資格終止這場比鬥!”
他的臉色蒼白,嘴角都掛上了一絲鮮血,厲聲喝止,再次衝到了蕭鼎山的麵前。
就這一會兒的功夫,薑超然又卸下了蕭景宣的兩條腿,失去了雙腿的蕭景宣滾倒在地,化為了一個人彘,躺在地上,痛苦的尖叫著,這次的尖叫不是因為疼痛,而是他感覺不到自己的四肢的恐懼。
“彆急,現在才隻是剛剛開始而已!”
薑超然的笑意更濃,他手中的短刀一絲血跡都沒有沾染上,短刀過處,都是平整的切口,短刀切開的都是蕭景宣的軟骨組織,每一根骨頭都完好無缺。
“嘔”
在場有人堅持不住了,張口就吐了出來,他們從來沒見過這樣殺人的,即使他們的手上也是沾染了無數鮮血,卻從來沒有這麼活生生的將敵人的四肢卸掉,讓自己的敵人保持著清醒。
鮮血已經彙成了一條小溪,順著比武台上石板的裂縫朝著四周流淌。
“刺啦”
薑超然手中的短刀在蕭景宣的胯部輕輕一挑,一個黑乎乎的東西被他切了下來,隨手一扔,他又將短刀刺入了蕭景宣的胸口位置。
“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