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超然剛一開口,立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因為大部分人來賭馬,都是以最低標準,兩萬兩銀子開賭的,真正敢加價的都是那些羽化城大家族的紈絝公子爺們,這段時間,那些大紈絝們都已經出過手了,現在出現了一個陌生的聲音,他們當然要看一看了。
“我加一千萬兩!”
張口就是一千萬兩,這個加法令在場的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在看清那加價的人是薑超然的時候,大部分人都趕忙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不敢再看。
誰不知道薑家現在的風頭正盛,薑家貴為羽化城的城主,當之無愧的霸主家族,同時,薑家又受到皇室的庇護,隻要皇室不下令動薑家,那薑家在羽化城中的地位那就是穩如泰山,那些活躍在羽化城的家族必須仰著薑家的鼻息生存。
再說了,羽化城中的人誰不知道薑家那個曾經的大紈絝現在是個妖孽?
不但與西北第一大城的三大家族交好,薑家坐上城主之位的時候,長安城竟然都有人來恭賀,這份殊榮都是來自於薑超然。
如果要問羽化城中誰不能惹,所有人的回答肯定都不在是什麼薑家族長薑英城,賀家族長賀慶林,而是小輩,薑超然。
有誰能想到,曾經玩世不恭的一個浪蕩公子哥會在一夜之間崛起?上次薑超然回到羽化城,那才過了多長時間,他就跨過了淬體期,成為了練氣境的高手,要知道,羽化城中各大家族的天才們,最最天才,憑借自己的努力修煉了許多年的,也才最高不過淬體期九階。
雖然這次他出去的時間不久,但誰又知道他是否再次突破呢?這樣修煉跟吃飯一樣的怪胎,不惹為妙。
記錄人員聽到薑超然的報價,有點愣神,手中的筆都不敢落下。
“大人,您,真的沒報錯?”
跑馬場的負責人眼角抽搐著,他還是要確認一下薑超然是不是報錯了,避免出現失誤。
“沒錯,就是一千萬兩。”
平胖子腿肚子有些打顫,上次和順堂的事情還曆曆在目,薑大少這一手玩心跳可是差點沒把他的心臟嚇出來,這會兒又來這一手,雖然適應了,他的身體還是不由自主有些不聽自己的使喚,想要逃跑。
賭馬之中有一個規則,那就是賭馬之人,壓多少,如果贏了,作為莊家的場主就要賠多少,要是這樣的,那開賭馬場的人怎麼賺錢呢?
賭馬之中下的賭注都被第一名拿走了,作為開馬場的莊家又得按第一名下注的多少進行賠付,怎麼看,開賭馬場的人都是穩賠不賺的。
其實,那些下的注,莊家會按照一定比例進行抽成,在這處跑馬場,下的注都會被收取百分之十的費用。
一千萬兩,等於說有一百萬兩要被開跑馬場的人收去,反正薑超然也沒帶錢,隨口喊價誰不會?
在確定薑超然真的要下一千萬兩之後,那記錄報價的人員,將一千萬兩贅述在了薑超然的號碼牌後。
比賽還沒開始,就有專人來收取下注的賭資,走到薑超然麵前的時候,薑超然兩手一攤:“怎麼?我的臉還不值一千萬兩?”
嗯........
看來薑大少又要使用自己的臉佘銀子了,上次,在和順堂,在和順堂的人都認識這位紈絝,可那些來收銀子的人不認識呀,隻見最前麵的那個黑麵虎目的漢子,兩隻銅鈴般的眼珠子一瞪,喝道:“哪來的混球
?想在我們這裡空手套白狼?不拿出銀子來,就滾出我們賭馬場!”
沒想到自己這一招不管用,薑超然的臉色一沉,黑著臉問道:“怎麼滴?你不認識我?看來小爺今天要讓你知道馬王爺長了幾隻眼了!”
說著,薑超然就開始擼袖子,看那架勢,一言不合就要開打。
“薑大少,薑大少,息怒息怒。”
從賭馬場的一側,走來一名穿著華服的青年,青年手執一把檀木打造的折扇,悠閒地走了過來。
黑麵虎目的漢子看到青年微微一躬身,青年的折扇一合,用折扇輕輕敲了一下漢子的肩膀,嗬斥道:“你這不懂禮數的家夥,不知道麵前的這位是羽化城中聞名的薑大少嗎?薑大少的話,那可是一擲千金,他說一千萬兩就一千萬兩,我們雖然是小本生意,差這一千萬兩嗎?如果薑大少輸了,他肯定會將一千萬兩拿出來,何須你在這裡收賭資?你說是不是,薑大少?”
青年的一番話,等於將薑超然放在火上烤,先是說自己這裡是小本生意,又說薑超然輸了就肯定會拿出一千萬兩,等於在警告薑超然,這一千萬兩是徹底泡
湯了,到時候,薑超然不拿出一千萬兩都不行。
薑超然的嘴角微揚,接口說道:“區區一千萬兩而已,我還能欠你們的?快點,本大少今天心情好,想要賭馬賺點外快,比賽該開始了。”
青年在黑麵虎目漢子耳邊耳語了一下,漢子點點頭,就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