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令下,其他九匹駿馬都撒開丫子朝前跑,但是薑超然選中的駿馬在原地打著響鼻,就是不動,那馴馬師做出一副很焦急的樣子,催促駿馬開跑,可駿馬就站那裡不動。
“老大,你選的馬怎麼不動?”
坐在一旁的平胖子抓耳撓腮,馬要是一直不動,那薑超然可就輸定了,那可是一億一千萬兩呀!可不是小數目!
薑超然的眼睛一眯,暗道,在這就開始使絆子,也太心急了。
他的掌心捏著一枚銀針,兩根手指輕輕一撚,然後將手中的銀針射了出去,銀針所射向的位置是馬的屁股。
“嘶!!”
駿馬痛叫一聲,然後就跟癲狂了一樣,朝著前方瘋跑。
馬背上的馴馬師一個踉蹌,差點從馬背上跌落了下來,他穩了穩身體,才再次穩穩地坐在了馬背上。
坐在一旁的石川,眼中有寒光一閃,他看到了薑超然射出的那枚銀針,卻沒有開口詢問什麼。
眼看著薑超然選中的駿馬就要追上那些提前開跑的馬,坐在馬背上的馴馬師牽著馬韁繩的手輕輕拉了一下,駿馬的速度一收。
這些駿馬與馴馬師待得時間極久,馴馬師的一個小小動作,它們立刻就會給出反應。
馴馬師的動作很輕微,不仔細看的話,很難發現的小動作。
“老大,你的馬速度怎麼突然變慢了。”
平元宵看到那匹馬開跑,速度疾如閃電,稍稍鬆了口氣,誰能想到,這馬就跟著了魔似的,突然又把速度降下來。
石川的嘴角勾起一絲細微的弧度。
跟我鬥?我養馬場裡的馬可都是訓練了很久的
,任何一個指令都是令行靜止,小樣,看這次不讓你輸個大跟頭。
薑超然看了一眼石川,那剛才射出銀針的手再次暗扣,一枚銀針出現在他的掌心中。
就在他要將銀針射出去的時候,石川伸手將他那有銀針的手腕一捏,笑嘻嘻的說道:“薑大少,最近我收藏了一個好東西,想要薑大少為我掌掌眼。”
說著的同時,石川的手腕一翻,在他的掌心之中捏著一枚石珠,石珠古樸無奇,隻是在石珠上雕刻著一個眼睛的圖案,那眼睛中央瞳孔是個蛇瞳,看了一眼那枚石珠,薑超然點點頭說道:“石公子好本事,連這蛇靈珠都能尋到,好本事,隻要將這蛇靈珠戴在身上,所有蛇類都會畏之如神靈,好運氣。”
那沒有被限製住的手中捏起兩根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了出去,一根刺向駿馬,一根刺向馴馬師。
隻限製了薑超然一隻手,石川的臉色一黑,將石珠收起,麵色沉凝的坐在那裡。
刺向馴馬師的銀針,射中了他的肩胛處,銀針一刺中,馴馬師的肩膀處使不出力氣,兩隻手臂隻能勉強牽住韁繩,他的身子往前一傾,避免跌落馬背,因為他胯下的駿馬再次被刺了一針,這一針刺向的是駿馬的馬腿兒。
馬腿兒被刺中的駿馬橫衝直撞得衝了出去,眨眼間就追上了前方的九匹駿馬,眼看著薑超然選中的駿馬就要超過第一匹駿馬。
平元宵高興地拍著手掌,興奮地說道:“哈哈哈哈,我們贏了,我們贏了,一億一千萬兩到手,哈哈哈,薑大少,以後你就是我大爺,你就是我親大爺!”
平大少的高興勁還沒過去,他的笑聲突然戛然而止,因為薑超然選中的那匹駿馬突然開始口吐白沫,兩隻馬眼在不斷的翻著白眼,看那樣子,像是脫力了。
正常的一匹馬,就算全力跑個百裡路,都隻是喘大氣而已,薑超然選的馬,雖然用了刺激的辦法催使它跑快,但還做不到隻跑了這麼點距離就口吐白沫的程度。
薑超然眉頭一皺,從眼角位置斜看了一眼石川,石川正悠閒地搖晃著折扇,保持著淡定的表情,眼角的笑意卻暴露了他的內心世界。
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薑超然選中的駿馬跑不了多遠就會臥倒在那裡,馬腿兒都有些發軟了。
再用銀針去刺激駿馬,那隻能適得其反,隻會讓駿馬倒下的速度更快。
“噌”
薑超然站起了身,離開了自己坐著的位置。
“薑大少是要認輸了嗎?”
石川悠哉悠哉的看著薑超然,薑超然扭頭微笑著回答道:“這場賭鬥太刺激了,我有些尿急,去上個茅房,排解一下脹痛的小腹。”
撇了撇嘴,石川可不信薑超然真的是去上廁所
,說不定是準備逃跑,逃掉這一把債務,逃,有用嗎?薑家可還在羽化城中,薑超然跑了,大不了就去薑家要債。
“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