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有請?是皇城中的那位至高無上的那位要見自己?
薑超然的雙眼一瞪,有些沒有反應過來,薑尚文神色嚴肅的看著這位帝都的官員,語氣和善的問道:“請問大人,聖上召超然是何事?我們也是剛到長安城,也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呀。”
這位帝都的官員斜眼瞥了一眼薑尚文,語氣冰冷的回道:“聖上召薑超然有何事,豈是我等可以揣度的?薑超然,速速與我進宮麵聖!”
說完,也不給薑超然回答的機會,這位帝都的官員轉身就朝著客棧外走去。
“爺爺,巧巧,你們不用擔心,我也沒有做什麼事情,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去去就回來。”
留下這句話,薑超然朝著那位帝都的官員離去的方向追去。
在那位帝都官員的帶領下,薑超然跟著走進了諾大
的皇宮,皇宮之內的設計極為複雜,兩人東拐西繞,走到了一處花園的時候,那位帝都官員停了下來:“剩下的路,就得你自己走了,我會在這裡等你,花園中的那個樓閣,聖上就在樓閣內等著你。”
薑超然朝著花園中的那幢樓閣看去,點了點頭,舉步就朝著樓閣走去。
花園內一個人都沒有,可薑超然能感應得到,在這看似沒人的花園裡,有著無數高手在暗處保衛著這裡。
樓閣的大門開著,在樓閣裡,迎麵是一個巨大的書案,書案上放滿了奏折,那奏折至少有一人多高,在書案的後麵,一個不怒自威的人坐在那裡,手中執著筆,正認真的批閱著他麵前的奏章,那個人穿著一身滾金色的龍袍,一個龍形發冠將那黑色的長發束著,正是當今聖上鮮昌國。
“草民拜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薑超然微微躬身,並沒有跪拜。
“大膽!”
坐在書案後的鮮昌國沒有回話,在這空蕩蕩的禦書房內卻響起了怒斥之聲。
“安靜!”
鮮昌國的眉頭抖動了一下,從他的口中傳來了威嚴的聲音,那個怒斥薑超然的聲音立刻閉嘴,不敢再說話。
“你來了。”
眼皮微抬,鮮昌國掃了一眼薑超然,用手中的筆在麵前的奏折上勾勾畫畫,然後將折子一合,筆放在筆架上,從書案後站了起來,龍行虎步的走過了薑超然的身邊。
“出來吧,在外麵談。”
薑超然轉身跟上。
花園中石桌上,不知何時泡上了一壺熱茶,鮮昌國走到石桌旁坐下,悠然自得的沏了一杯,吹了吹熱茶的熱氣,輕輕呷了一口,眯了眯眼睛,露出了一副享受的樣子。
薑超然站在一旁,一言不發。
“怎麼不坐?”
鮮昌國放下茶杯,淡淡的看著薑超然,薑超然不卑不亢的回答道:“陛下沒有允許草民坐,草民不敢坐。”
“哦?你不敢?你見了朕都不跪,你會怕朕?”
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笑意,鮮昌國饒有興致的看著薑超然,薑超然目不斜視的看著鮮昌國,堅定地說道:“草民隻跪天跪地跪雙親,其餘一律不跪!”
“好一個跪天跪地跪雙親,按你所說的意思,朕這個天子還沒有你的父母值得你跪了?”
薑超然不語,但他的態度無疑不在回答著鮮昌國的問話。
轉動了一下自己大拇指上的那個扳指,鮮昌國並沒有因為薑超然這無聲的回答而生氣,他的話音一轉,直接進入了自己找薑超然的主題上。
“朕問你,你跟珺晟的關係是不是很好?”
這個時候提到鮮珺晟,薑超然的神色一凝,沉聲問道:“珺晟出什麼事了?”
條件反射下,薑超然認為鮮昌國提起鮮珺晟,肯定是鮮珺晟出什麼事了,他不由得擔心了起來。
看到薑超然那擔心的樣子,鮮昌國的心放了下來,他就怕麵前的薑超然對鮮珺晟一點感覺都沒有,從薑超然的表現來看,他還是在乎鮮珺晟的。
揮了揮手,鮮昌國指了一下自己對麵的石凳說道:“坐下說。”
薑超然也不客氣,一屁股坐了下來,鮮昌國手一探,又一個茶杯出現在他的手中,將壺中的茶水倒了一杯,放到薑超然的麵前。
“珺晟沒出什麼事,她在皇宮中呆的好好地,這次朕叫你來,就是想看看你,看看你這個讓珺晟茶不思飯不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