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留在大院裡,勸道:“大茂啊,你這又是何必呢?”
“都已經結婚了,好好過日子,將來招個上門女婿,還可以養老的,就不要折磨她了,不然,下一次拿刀子,誰來救你?”
陳鋒心裡偷笑。
老閻這是誤解了。
當然,男女之事,需要適當節製,凡事過猶不及。
不然,等老了,幾個人可以學劉鑾雄一樣換腎。
許大茂也是有苦難言,昨晚的事不好解釋,但有些話還是可以說的。
尤其是九千歲的帽子,必須丟掉。
“三大爺,我好了,我正常了。你說我一個正常人,軋鋼廠放映員,怎麼娶一個鄉下的寡婦。”
閻埠貴卻是一個字都不信。
他的老婆的三表妹的隔壁的二嫂子,就是醫院的,什麼情況,他還能不知道?
解釋個啥?
但他會做人。
“那倒也是,一個鄉下的寡婦,的確有些委屈你。”
“但你總要為將來考慮的。”
“三大爺,我好了,我能生,我昨晚把她弄得服服帖帖!”許大茂差點想要脫下褲子證明自已。
他明明強大得讓自已都感覺可怕!
偏偏這裡沒有一個人信!
這不是公公的帽子,怎麼就丟不掉?
太苦了!
拿什麼證明,我的二弟?
“我真的是爺們啊!”
“哈哈!”傻柱等人大笑。
“傻柱,笑你XX!”許大茂急紅眼了,直接問候了傻柱的媽。
這可捅了傻柱的傷心處。
“孫賊,老子不教育你,你就忘了你了祖宗?”
傻柱卷起袖子,就要動手。
陳鋒、陳建國無奈對視一眼,現在冉秋葉不在,這舔狗就變成了狼狗。
“哎哎,傻柱,你就不能可憐一下大茂嗎?”三大媽趕緊拉住。
傻柱的嘴毒,但對女人還是保持著四九城的禮貌。
“三大媽,許大茂就欠打,自已廢了自已,折磨女人乾嘛?”
“他就是活該!”
老爺子看了半天的戲,站在門口不滿道:“柱子,給我滾出去!”
傻柱不敢頂嘴,灰溜溜回去了。
閻埠貴看著許大茂,心裡長歎。
好好的一個四九城混蛋,怎麼變成了折磨人的瘋子。
“算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好自為之吧。”
“不是,三大爺,你信我啊,真的,你信我啊!”許大茂急著說道。
“信,我信你!”閻埠貴糊弄道。
許大茂看著眾人的表情,氣個半死。
想到自已的錢,氣也沒了!
想了半天,還是得先回去。
先回去把錢弄回來!
房子可以不要,糧本也可以不要,但一千多塊錢,必須拿回來!
等許大茂走了,大院的觀眾徹底散光。
“二叔,你可真狠辣!”陳鋒笑道。
陳建國無比謙虛道:“唉,我這不是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嘛,說到狠,還是易中海大爺!”
“嘿嘿,許大茂娶了一個好媳婦。”陳鋒笑道。
“可不是!”
“哈哈哈!”
叔侄倆齊聲大笑。
陳昊、陳莉趴在廚房門邊,一左一右,一高一低,露出兩個小腦袋。
“二鍋,為什麼他打不過她啊?”
換做是一般人,肯定沒搞懂小丫頭嘴裡的他她是誰。
但陳昊卻懂。
“那是許大茂被柱子哥打殘廢了,男人哪有打不過女人的。”
“小妹啊,你要聽我話,不然,我也打你。”
陳莉不服道:“爹打不過娘,你要是打我,我就告訴大鍋。”
陳昊張張嘴,回頭看一眼廚房裡做飯的親娘,把話壓下去了。
他爹打不過是讓著,他是真的打不過。
“行了,吃飯!”
老太太把燒完的煙嘴丟進泥土內,對著大家喊一聲。
“羊肉都快煮爛了。”
陳鋒做了一鍋火鍋。
四九城的羊肉火鍋曆史悠久,早在三國時期,就有銅製火鍋,而元朝時期,涮羊肉就十分興盛。
陳家就有一個銅製火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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