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延年的眼神飄忽,哪有信心闖入詩社,張氏絲毫不察,殷切道:“兒啊,這可是難得的好機會,無論如何也要去試一下。”
“到時候看吧,書院的課業繁重,先生一直督促我們以學業為重,這種沽名釣譽之事還是少做為好,”賀延年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那什麼才子才女就是圖名聲好聽罷了。”
“胡說,不是出了一位狀元郎。”
“那也隻能說明他的詩作好,能中狀元又不是因為加入詩社的原因。”賀延年嘴硬道:“娘,您剛來都城,還是不要聽風就是雨,兒子還有課業,先”
“你是不是逛青樓了?還去捧花魁的場?”賀百年忍耐不住,問道:“連老侯爺都知曉,你說你啊,你身在侯府就是這樣表現的?怪不得老侯爺看不上你,久兒也看不上你!”
賀延年目瞪口呆,口乾舌躁,身子像被霜打的茄子。
張氏趁機說道:“你壞了名聲,要是加入詩社才能挽回,你說,到底去不去?”
賀延年腦子裡是不知去向的花魁陸水仙,還有成婚後更加鮮妍的表妹,父母的期翼像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肩上,他也想名利雙收,美人在側!
“去。”賀延年終於咬牙道。
祝久兒的院子裡,祝久兒正拿著一件衣裳往蕭天洛身上比劃,蕭天洛張開雙臂,任由祝久兒在他身前身後轉悠,看著這衣服的顏色,他皺皺眉:“這件顏色太淺了。”
他堂堂硬漢一枚怎麼能穿這麼小白臉的衣服,淺白藍就不適合他:“你瞧瞧,適合我嗎?”
祝久兒把衣服掛在他身上,往後退了好幾步一看,也是臉上微熱,搖頭道:“你這人真是奇怪,明明身材不錯,個子也高,怎麼這樣的顏色穿上就怪怪的。”
“身材不錯,個子也高,大小姐對我的評價夠高的嘛。”蕭天洛順手拿起一件黑色打底,袖邊是金絲線的衣服:“還是這件好。”
祝久兒一看,果然,這深色的衣服一上身就像為他量身定做,尤其他腰腹比絕佳,這種窄袖細腰的衣服更能顯出他的身材,這一瞧,她不禁脫口而出:“好看。”
盯著蕭天洛的腰看了幾息,祝久兒的臉色緋紅,一瞧就是想到彆處去了。
侯老夫人讓人送過來的衣服,蕭天洛自己做主換了幾件就作罷,剩下的也不退,但看樣式顏色肯定是收起來不會再碰。
老夫人還給祝久兒也準備了一些衣服,看著長大的姑娘,她穿什麼好看老夫人是知道的。
所以送過來的都是偏暖色調的衣服,比如粉紅、豆綠、粉紫等等,祝久兒皮膚白,穿什麼都顯得膚白嫩美,換成現代,大小姐就是妥妥的白富美,自己是個高窮帥。
祝久兒試了幾套,每一套都襯得腰極細,蕭天洛的眼神暗了暗,很難不想到自己的大手掐到這細腰兩側的情景,他往外瞟了瞟,欸,又是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