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消消氣,王妃隻是被過往傷得太深,一時間難能自愈,何況王爺的確是有所虧欠。”
“小郡主與世子從小看到眼中,也是孝順,不然也不會與安王妃共情了,再加上上次的事情,他們以為王爺又要故態複萌,失望至極才會反應如此激烈。”
蕭天洛看安王喝得有五分醉,調笑道:“此時隻有我們二人,王爺不妨直說,上次帶尹霜回府,到底是動了善心,還是真有色心?”
安王一怔,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誰不喜歡小白蓮啊!
那小姑娘當時楚楚動人,格外引人憐惜,自己從前也擁有過類似的女人,但沒有一個能像尹霜那樣看著純天然的,要說沒動色心,假。
“我是想著若是她願意,可以收個房,若是不願意,就安排在府裡做個丫鬟,給個生計。”
蕭天洛笑著挑挑眉:“可是我怎麼記得王爺當時的手都摸到她腰上了?”
安王醉眼朦朧,腦子裡還有當時的情景,摸腰,好像是有這麼回事,那丫頭的腰挺軟。
“所以王妃他們親眼目睹過,豈會相信王爺隻是為了大發善心,哎呦,現下是您應得的。”
安王撇撇嘴,好吧,這事的確是自己心虛,自己的心思的確沒有那麼純良。
“不管你信不信吧,本王雖說有色心,但絕不乾強迫的事情,強取豪奪之事萬萬沒有。”
蕭天洛附和道:“明白,王爺您主打一個你情我願,一個巴掌拍不響。”
安王笑得猥瑣,身體前傾,壓著嗓子說道:“那必然兩個人才能啪啪得起來呀,對不對?”
這家夥真是酒喝得多了,蕭天洛笑笑不說話,又說道:“王爺也不必自厭,在我看來,王爺是最好的合夥人,若沒有王爺,便沒有雜貨鋪子的現在。”
“王爺行軍打仗有一套,如今長袖善舞,更是做公關的一把好手。”
他也是欺負安王爺喝多了,迷糊著呢,不會揪他的字眼,什麼詞彙都敢使出來。
“要不是王爺,雜貨鋪子的生意不會這麼好,王爺征戰沙場時是一名猛將,如今做起生意來也是一把好手,唯獨在當丈夫和父親上有所欠缺,好在發現得早。”
“他們不理會歸不理會,您做好正確的事就行,何況到了王爺這個年紀,咳,也是那方麵走下坡路的時候,趁這個機會修養身心不是更好。”
安王直起了身子,滿臉的半信半疑,瞅著蕭天洛看了許久,突然道:“你們一夥的。”
“王爺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吧。”蕭天洛淡定地說道:“亡羊補牢,為時不晚。”
安王垂下頭,愣愣地想了半天,長長地歎了口氣,被排除在外的感覺真不好受啊。
尤其看到女兒張牙舞爪的樣子,他更是心肝疼兒,殊不知上次他事後真的後悔了,那尹霜看起來就和安樂差不多的年紀,自己把這樣的小姑娘帶回府裡,對安樂的衝擊可想而知。
“以後不犯糊塗了,好生地攢家業。”安王的眉眼舒展了不少:“還有什麼好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