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吱呀一聲開了,一道突兀的聲音傳了過來:“不對,你根本沒有殺人。”
眾人齊刷刷的看向了聲音傳來的地方,工藤新一彎著身子額頭上還布滿了汗珠,仿佛打開這扇門是多麼費力的事情一樣。
“工藤老弟?”目暮警官臉上的表情突然好了起來。
服部平次凝視著被目暮警官稱作工藤的青年:他就是工藤,那個和我齊名的工藤新一?
“工藤?好久不見哦?”夜殘風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拍了拍工藤新一肩膀。
小蘭揉了揉眼睛:“新一?”是真的,真的是新一。
“你到哪裡去了嘛,當初先是哥哥不辭而彆,然後又是你突然消失不見……”小蘭不停的擦著眼角的淚水,夜殘風歎了口氣,小蘭,不是我不想告訴你……隻是我和工藤都有各自的苦衷罷了。
工藤新一看著在哭泣的小蘭:“傻瓜,你說什麼嘛…”夜殘風猛的捏了一下工藤的肩膀,然後把他向小蘭那裡推了推。
於是工藤新一就和小蘭離的隻剩一人不到的位置,畢竟那麼久沒見,工藤新一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和小蘭說些什麼。
就在小蘭還在為兩人重逢感到高興是,偏偏有人不識時務:“工藤新一?你剛才說凶手不是那個老爺子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我的推理全部都是錯了嘛?”
工藤新一握了握小蘭的手柔聲道:“小蘭,你先等一下。”
“誒?”小蘭臉頰兩側布滿了紅暈,並沒有注意到工藤新一手心充滿了汗水,並且還在不時的顫抖著。
工藤新一看著服部平次道:“你剛才說的那種手法隻是紙上談兵罷了,如果是在現實生活當中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你說什麼?”服部平次在腦海裡回想著自己的推理,應該沒有錯才對啊。
目暮警官站到服部平次和工藤新一的中間生怕倆人吵起來似得:“工藤老弟啊,剛才服部老弟對密室手法的推理都非常完美啊,而且剛才也有用我的褲子來做實驗了。”
緊接著目暮警官複述了一遍服部平次的推理過程,工藤新一聽完一笑:“請問那把鑰匙真的跑進口袋了嘛,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有點不懂工藤新一的意思:“唔?”
工藤新一質疑道:“那把鑰匙的確是,真的有跑進被害者褲子裡麵的雙層口袋裡麵嗎?”
服部平次對於工藤新一對於自己推理一而再再而三的否認,實在是受不了了,跑到目暮警官身邊扒著他的褲子側麵的口袋:“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你給我看清楚好了。”
然而伴隨著服部平次的拉扯,鑰匙直接從目暮警官口袋裡掉了出來,很顯然服部平次的推理隻把鑰匙放進了口袋裡,而不是雙層口袋。
“什麼?怎麼會呢,我剛才明明就已經讓釣線從這個雙層口袋裡通過的啊。”服部平次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手中的鑰匙。
工藤新一低頭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看鑰匙額服部平次:“那是因為目暮警官是坐著的緣故。”
“什麼?”服部平次站了起來,手裡緊緊握著鑰匙。
夜殘風走到小蘭身邊,看著魂不守舍的小蘭,搖了搖頭,還是去找我家哀殿好了。
“小哀,怎麼樣,我沒騙你吧?”夜殘風看著一臉驚訝的灰原。
灰原點了點頭,像是意識到什麼似得,從自己包裡拿出了一個小容器和一個醫療用的尖針。
“……?”夜殘風猛的咽了一口唾沫,哀殿這是準備乾什麼?
工藤新一接著道:“因為坐下所以口袋就有了褶皺,阻礙到鑰匙進入口袋的通道,在鑰匙真的進入裡麵的雙層口袋之前釣線就會從膠帶裡抽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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