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毛利老弟,那是因為園子碰巧來了才聽到的啊。”
“除了園子,當時還有兩三個人在外麵等,因為能穿溜冰鞋方便的,隻有這個洗手間。
隻要在門上掛上正在清潔的牌子,會有一兩個人外麵等著就一點也不奇怪。
所以說,佐野小姐先跟千尋小姐約好在洗手間見麵,再在門上掛上清潔的牌子,把唯一入口上鎖之後。
就拿著她從置物間拿出來的散彈槍,往千尋小姐等待的那件走過去,接著用槍抵著她。
等到煙火釋放之前的一分鐘,就用五塊錢的硬幣吹出剛才那個聲音將她射殺,行凶之後,用血在牆上寫下S的字樣。
之後再在真正的煙火釋放之前,趕回溜冰場就行了,這麼一來就能將罪行嫁禍給對煙火沒有興趣,跟本就沒有不在場證據的織田先生了。”
見毛利小五郎說的頭頭是道,三沢康治抓住佐野泉的肩膀詢問道:“真的是這個樣子嘛?小泉?”
“小泉?”小鬆賴子將三沢康治跟佐野泉拉了開來,希望聽到她的解釋。
“沒錯,如果真想你所說的這樣,我是有可能犯案,但是你乾嘛偏偏指我?他們三個,也有可能用這種手法犯案不是嗎?”
聽到佐野泉的這番話,小鬆賴子和三沢康治都是一臉不敢相信:“小泉?”
佐野泉接著說道:“不管你是哪號人物,請你不要再胡說八道胡亂栽贓了。”
毛利小五郎反問道:“KIX。你應該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吧?”
“這不就是千尋隨便在手機上輸入的英文字嗎?”
“不,這幾個字母可一點都不隨便,我想這恐怕是她在被你用槍口堵住嘴巴的時候。
想在口袋裡用行動電話留下一點訊息,才會不斷的按了好幾下箭頭鍵後再按發送按鈕,因為千尋已經料想到,我們會在事後使用重複鍵發現這一點。”
高木警官猛的拍了下手掌:“我懂了,所以電話裡才會全部都是井號啊,因為一直按箭頭的話就會轉變成井號鍵了。”
目暮警官看著毛利小五郎:“那這麼說來電話裡的文字,才是死者真正要留下來傳達的死亡訊息咯?”
佐野泉輕蔑的看著毛利小五郎:“哼,真是如此那又怎麼樣呢?難道你要說KIX是我的名字嗎?”
“千尋小姐不是曾經說過一句話,真要排擠誰的話,她說她一定會選織田先生。”
“你乾嘛突然說這個?”佐野泉心裡湧起一陣不好的預感,下意識向後退了一步。
“被害人的名字叫做,伊丹千尋,後麵兩位是小鬆小姐和三沢先生,至於你的名字叫做佐野泉。
怎麼,這樣你還不懂嗎?那麼這麼說你應該就明白了,我記得你們幾個在半年前,死於一場意外的朋友好像是姓成田吧?”
高木跟目暮警官對視了一眼:“對了,成田機場,除了織田先生之外,你們的名字全部都是機場的所在地嘛。”
“但是佐野市區有什麼機場嗎?”目暮警官不解的看著高木。
“說的也是哦,再說這個和KIX之間有什麼關聯呢?”
忽然兩人都像是想到了什麼齊齊看向了毛利小五郎。
“對,KIX通稱KIX,也就是關西國際機場的三個英文碼,指的也就是大阪泉佐野市市區內發生的關空事件。這下你懂了吧,佐野泉小姐。”
“可是,這也有可能是凶手,要嫁禍於我才留下來的訊息啊?”佐野泉所說的話,已經不再有什麼說服力了。
“好吧,那我就讓你看樣東西,看過之後,你應該就會乖乖承認自己的罪行了,那就是留在死者的左腳附近的地板上的怪異的血跡。”
“血跡?”聽到毛利這麼說,目暮警官急忙走進去求證去了。
目暮警官在看清楚毛利所說的那怪異的血跡後,瞳孔一縮:“這,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