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傲的陛下在心中冷哼一聲。就知道這個女人對他色心不死,稍微親近一點就要黏上來。真是不知死活!
隨著靈氣的輸入,他原本緊皺的眉稍微舒緩了點,親昵地將頭擱在她的肩膀上,“孤明日準備宴請你父親和成王,你說好不好?”
“?”塗綺思覺得這人一天不搞事情一天不痛快。
“你說,成王見到你我這個樣子,會不會氣得吐一口血?”司烏陽笑容愉悅變態,手卻自動摩挲著她臉頰的皮膚,一副昏君做派。聽說先帝獨愛成王,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最後把位置傳給了司烏陽,所以這個自小缺愛的暴君對成王惡意滿滿,此刻抱著垂涎“自己美色”的成王妃,某人誌得意滿,笑得充滿惡意,“孤到時候再送幾個美人給成王,你說好不好?”
說這句話的時候那視線直直地盯著她,隻要她流露出一絲傷心,他就要牽起嘴角,嘲笑一番。
可惜,並不如他所願,美人低頭逗鳥,順道回應道,“好啊。”
一點反應都沒有。“孤又不想宴請了。”
這家夥又不高興了,簡直比宗門那隻熊孩子神獸還難伺候。
司烏陽沉著臉,想著果然是自己魅力太大了,所以這人連成王都不在意了。試探完的陛下又掐了一把她的臉,手感依舊很好,但要是胖嘟嘟一點,這手感應該更好。他的眼睛又瞄了瞄某處,心下十分不滿,森森地想:這肉好沒眼色,都不會挑地方長。
塗綺思倒是不在乎這人想到哪裡去了,手指順勢往上,她的靈氣太稀薄了,現在要緩解這種痛苦隻能靠肌膚接觸,她的手一動,很是自然地牽上他的,順勢親了親手指。
完了,這是對邢和做得太熟悉了。但眼前這人可不是邢和。
這一親,再遲鈍的人都有反應了,男人就低頭對上她的眼眸,手抓住她的手腕,目光奇異。
塗綺思:……這眼神隻差沒罵她不正經了。
“孤知道你喜歡孤,但你要稍微遮掩下。”司烏陽蹙眉,身體懶懶地躺著玉枕,懷裡還是抱著她,“你是不是太無聊了?”但手指被親過的地方並不疼了,甚至熱熱的,比服食了五石散還要舒坦。
她還能說什麼呢,隻能點點頭。
這位陛下手指動了動,不再是之前的僵硬,這種感覺很奇特,他忍不住摟緊了懷中的人,鼻子抽動下,那縷幽香還是似有若無,怎麼也捕捉不到。
身後就有人上前來聽候吩咐,娃娃臉懶懶地吩咐道:“去把何岩找過來彈琴助助興,順道給她弄點東西吃。”彆整天都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塗尚書都是怎麼教女兒的?教成這個樣子?
傅公公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要知道因為何樂師能夠緩解陛下的骨寒之疼,很得陛下青睞,宮中又有陛下喜愛龍陽之好的傳聞,因此無論宮中宮外對他都很是尊崇,加之他性格高傲冷淡,從不應和宮中嬪妃的吩咐,這時陛下的話分明就是把他當做取樂的工具。
難道之前是他們想錯了,這位何樂師並沒有這麼重要。
他又看了眼陛下懷中的美人,前·成王妃安安穩穩地窩在陛下懷裡,陛下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端起一碗葡萄就剝了皮往人嘴裡喂,美人絲毫察覺不到任何異樣,張口就吃了。
這不能怪塗綺思,她最近被服侍得已經懶惰了,甚至還饒有興致地給這位難搞的暴君分享下自己的美食。骨寒之毒被靈氣抑製的人對這個也有興趣了,拿著一塊糕點繼續自己的喂食大業,道,“孤覺得這個人彈琴很好聽,你可以多聽聽,免得總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塗綺思:???
你一個堂堂暴君,強搶了弟弟成王的妃子是為了什麼?居然還不好色!
鸚鵡也震驚了,發出了天真的疑問,“啥是亂七八糟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