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瀟笑了,“公主習慣就好,有什麼需要的,儘管跟衛大人和阿佩說。”
“太子妃,良娣在給你敬茶。”清公主提醒道,不想與她說這些廢話。
她是來穩固齊白杏的地位,並不是來看冷瀟討厭的臉。
冷瀟看著齊白杏,隻見她的手都開始微微顫抖了,端著的茶水晃了晃,她咬著唇,臉上方才那一抹緋紅如今也消失了,顯得羞辱難堪。
冷瀟端起了放在茶幾上自己喝著的桂圓茶,吹了一下,慢慢地道:“齊小姐,這杯茶你應該敬給清公主,是她讓你進東宮的。”
齊白杏眼圈紅了,嘴唇微顫間,惶恐地道;“太子妃,嬪妾是殿下的人,自當給您敬茶,您是東宮的主母。”
冷瀟淡淡地道:“這點,我和太子都沒有承認過,我隻知道你和洪小姐都是東宮暫住的客人。”
齊白杏猛地抬頭,眼底充滿了愕然,她不敢相信太子妃竟會把這句話說出來,“可我...嬪妾是皇太後親自下的旨...”
冷瀟打斷她的話,冷聲說:“那你找皇太後去,不要來斬月居。”
“冷瀟,你大逆不道。”清公主動氣了,出聲怒斥。
冷瀟看著她,緩緩笑了,“我大逆不道的事做太多了,這又算得了什麼?”清公主最恨她這樣雲淡風輕的笑,仿佛藐視一切的驕矜自傲,不禁冷冷地道;“你這是仗著太子的寵愛,絲毫沒把祖宗規矩放在眼裡,齊良娣是按照皇室納妃之禮進的門,你不承認她的身份,便是否定祖宗規矩,身為太子妃,一點氣量都沒有,心胸狹隘,本公主一定要奏明皇太後,讓皇太後派人申飭你才行。”冷瀟垂下睫毛,語氣淡淡說:“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