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放心,銀針我保證幫你收好。”
許建國點了點頭,轉頭看衝林向東說道:“林局,小車裡的兩人情況不容樂觀,得抓緊時間救人,我現在有個辦法,你聽聽看行不行。”
“好,你說!”林向東麵色嚴肅的說道。
許建國將自己之前想到的辦法告訴了林向東,不過出乎意料的是,這一次他竟然沒有感到驚訝,難道這麼快就免疫了?
林向東表情嚴肅的說道:“建國,你這樣會不會對傷者造成二次傷害?還有你知不知道後座的老者是誰?”
“不知道啊,他是誰都無所謂,他現在在我眼裡隻是一個被困在車裡需要咱們救助的傷者,知道太多反倒給自己增添煩惱。”
“你……好吧,不得不承認,你說的有道理!”
“你同不同意我說的辦法?”
林向東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目前看來,我好像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就按照你說的來吧。”
許建國點了點頭,說道:“林局,讓你的人去找幾條繩子來吧,咱們得快點,那司機的時間可不多了。”
“好!”林向東說完便吩咐手下人去找繩子。
片刻之後,幾條套車用的粗麻繩便被帶了過來。
許建國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眾人,接著所有人便動了起來。
拎著一條麻繩來到吉普車旁,許建國輕輕一躍跳上前機蓋,將麻繩牢牢地綁在了公交車的窗框上。
林向東帶著其他人到了公交車的另一側,也將三條麻繩綁好。
許建國圍著公交車轉了一圈,發現沒什麼問題後,便囑咐眾人聽他的口令,等他說拽的時候,大家就用力的拉麻繩。
許建國的辦法很簡單,公交車現在是歇著靠在吉普車上,想要救出吉普車司機和老者就必須將兩輛車分開。
可是憑借他自己是絕對做不到的,隻能是他在一邊向上抬,另外一邊向下拉,在兩股力量的作用下,將公交車擺正。
至於許建國這邊的麻繩,其實是他做的一個保險,他擔心林向東那邊的人如果力量過大,公交車落地的時候可能會形成過度的擺動,萬一擺動的幅度過大,很有可能會砸到人。
所以許建國手裡的麻繩,就是為了控製力量的,也是為了保護林向東他們。
開始之前,許建國又安排了幾個看熱鬨的村民,到吉普車尾處幫忙,如果車子尾部發生翹起,這幾個村民可以及時的按住下壓,車頭的許建國腳下就相當於是有了一個向上的反作用力,這樣扶正公交車的成功率也將會更高一些。
就在許建國來回走動,為眾人分工的時候,周圍看熱鬨的人群裡卻發出幾道不和諧的聲音。
“這不扯淡嗎?他自己一個人能將車抬起來?”
“就是,逞能也不是這麼個逞法吧?”
“我看這小夥子就是想表現自己,畢竟那吉普車裡的人,一看就是個領導。”
許建國也聽到了,隻不過並沒有說什麼反駁的話,他覺得事實會給這些人一記響亮的耳光。
再次跳上吉普車的前機蓋,將麻繩的一頭纏在腰上,雙手死死的扣住公交車的車架,雙腿下蹲擺出馬步。
“準備!”許建國喊了一聲,周邊嘈雜的聲音頓時停止。
伴隨著一陣刺耳的金屬摩擦聲,許建國猛然開始發力,隻見他腳下吉普車前機蓋轟然下陷,車尾快速抬高,後輪胎已經離開地麵十幾公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