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繼續耽擱,許建國閃身出了空間,找了一處靠近小溪的泥濘地帶,躺到裡麵打了個滾,然後又從水裡抓了一把淤泥抹到了臉上,將自己偽裝成了灰頭土臉的樣子。
做好這些之後,許建國便摸黑來到了山洞附近,為了讓五十多人成為自己的證人,他還特意讓符伯幾人生了火堆,免得到時候科考隊和蓉城基地的人看不見,那這場戲就算是白演了。
隨著一個個地質研究院和蓉城基地的人漸漸蘇醒,大家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地牢中來到了這處不知名的山洞之中,就在眾人以為自己得救了的時候,其中幾人突然就發現了遠處圍著火堆的幾名黑衣人。
此時符伯六人黑布遮麵,看不清麵向,當他們發現有人想要站起來的時候,便舉起槍朝天開了一槍,霎時間洞穴中變得安靜了下來。
“怎麼著,睡醒了?”符伯幾人站起身,開口說道。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們怎麼會來到這裡?”一名身穿軍裝的男子開口問道,他是這次蓉城基地派出來保護科考隊的警衛排長,名叫鐘雷。
“哼,你還沒資格知道我們是什麼人,你們隻需要知道自己快死了就行了!”符伯裝作語氣陰森的說道。
聽了符伯的話,科考隊中的幾名女學生頓時就被嚇的哭了起來。
“閉嘴,誰在出聲,我不介意先送他一程!”符伯抬起手裡的槍,威脅著說道。
“彆!”就在這時,地質研究院的老教授薑恩德開口喊道。
“嗯?你要阻止我?”符伯將槍口對準了老教授,戲謔的問道。
“咱……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我們這些人隻是無意間進入到了你們的地方,況且我們什麼都沒看到,你們能不能放過我們,這裡有許多人還都是學生,而且我們都沒有武器,不會對你們造成威脅的!”薑恩德語氣顫抖著說道。
“放過你們?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符伯語氣又冰冷了幾分,做出了想要扣動扳機的動作。
就在這時,許建國通過意念與符伯溝通,在數了三個數後,山洞外的黑暗處便傳來了一陣槍聲,然後科考隊和蓉城基地的幾十人就看見端著槍的符伯帽子上濺起了一道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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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符伯脖子一歪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隨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山洞內的眾人先是一愣,緊接著幾個女學生便發出了驚恐的喊叫聲。
這喊叫聲仿佛是進攻的號角,許飛和許揚等剩下的五人,紛紛端起手裡的槍,朝著山洞外麵扣動了扳機。
霎時間山洞內槍聲大作,為了防止跳彈傷人,蓉城基地的警衛排戰士們在排長鐘雷的帶領下,迅速做出反應,朝著身邊地質研究院的人撲了過去,用自己的身軀將他們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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