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許建國調動體內靈力,左右兩手各撚住一枚銀針,將靈力通過右手的銀針過渡到了吳天龍的患處,最後又通過左手處的銀針收回。
如此循環了幾遍之後,吳天龍的患處在許建國時空之瞳的觀察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了,所有受損的神經都得到了修複。
許建國收回銀針,開口說道:“吳爺爺,麻煩您動動右腿!”
“哦!”吳天龍答應了一聲,然後便下意識的動了下右腿,然後整個人就瞪大了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有知覺了,我右腿有知覺了!”
許建國笑著說道:“那必須的啊,彈片都取出來了,神經沒有了壓迫,您的右腿自然而然也就好了!不過也多虧了這時間短,要是再等上一段時間,神經要是壞死了,就算是我也沒有辦法。”
“好好好,你小子是真有本事,這大山子還真是命好,我那時候怎麼就遇不著你這麼厲害的兵呢?”吳天龍大笑著說道。
此時門外等待的蘇定山聽到屋裡吳天龍的大笑聲,懸著的心也漸漸地放了下來,他剛想推門進去,就發現門已經被許建國給打開了。
“老爺子,您進來吧!”許建國笑著說道。
“取出來了?”蘇定山笑著問道。
“嗯,在這兒呢!”許建國端過一旁的托盤,一塊沾染著鮮血,鏽跡斑斑的黃銅彈片便呈現在了兩人的眼前。
“媽的,殺千刀的小鬼子,死了還要害人,讓老子遭了這麼多年的罪!”吳天龍開口說道。
“我可是記著,當年拿炮轟咱的鬼子,可是我砍死的,怎麼說也算是替你報了仇,這回又是我帶著建國來給你瞧病,你這老家夥是不是得請我喝酒啊?”蘇定山笑著說道。
“嘁,我當年那是負傷了,不然你看我能不能輕饒了那家夥!”吳天龍嘴硬著說道。
“你就說請不請我喝酒吧?”蘇定山繼續說道。
“喝什麼酒,我都戒酒多少年了,大夫不讓喝,護士也不讓,我那些好酒不全被你給拿走了嗎,咋還讓我請你喝酒?嘖嘖,讓你這麼一說啊,我還真有點饞了!”吳天龍咂吧著嘴開口說道。
“戒酒了好啊,那建國給我的百年茅台,可就隻能我一個人喝嘍!”
蘇定山故意小聲嘀咕道。
“啥?你說啥?茅台?百年的?擱哪呢?趕緊拿來,我今天心情好,必須開開葷!”吳天龍一聽,頓時就急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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