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用了十幾分鐘,許建國的吉普車便駛入了一條名為榆樹北裡的胡同,治安所就在這條胡同儘頭處的一座四進四合院裡。
因為胡同太窄的原因,許建國並沒有將車子停在治安所門口,而是拐過正門又往前開了一點。
停好車子後,許建國先下了車,然後跑到副駕駛將文思甜給接了下來,隨後兩口子便朝著不遠處的治安所走去。
然而就在他們剛剛拐過一道彎的時候,許建國一眼就看見在距離治安所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麵,此時正蹲著幾個剃著禿瓢的年輕人。
這幾個家夥此時正蹲在樹下抽著煙,時不時的還會嬉皮笑臉的打鬨幾下,同時嘴裡罵著汙言穢語,反正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而真正讓許建國注意到這幾人的有兩個方麵,其一是因為他們雖然在聊著天,但是眼睛時不時的就會看向治安所的方向;其二是因為他利用時空之瞳發現這幾人的身上都帶著家夥,其中兩人的腰間彆著的赫然是56式三棱刺。
許建國隻是瞥了幾人兩眼後,就領著文思甜走進了治安所,剛進門,就被門崗值班的公安給攔了下來。
這人見許建國身穿乾部軍裝,說起話來也比較客氣,開口問道:“同誌,您二位找誰?”
“我們是來找我妹妹的,她叫趙明月,人應該在你們所裡,麻煩同誌你幫我問一下吧!”
“哦,趙明月?是不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
“對!”
“她確實是在我們這兒,麻煩您出示一下證件,我做個登記!”
“好!”
許建國將自己京洲軍區的證件給掏了出來,遞給了年輕的公安。
那人接過證件之後便轉身朝著屋子裡走去,這時,文思甜突然開口問道:“同誌,我小姑子到底出啥事兒了?”
“沒啥事兒,她把人給打了!”年輕公安說了一嘴之後,就回到了門衛室。
然而當他將許建國的軍官證給打開準備登記的時候,突然就看到了證件上寫著的“京洲軍區大校”幾個字,整個人頓時就愣在了原地。
片刻之後,年輕公安先是渾身打了個激靈,隨後便將手裡的證件合了起來,也不考慮登記的事情了,出了門後先是給許建國敬了個禮,然後恭恭敬敬的將證件還給了他,隨後說了句“首長,請稍等!”,接著便一路小跑著就離開了。
“建國,大丫不會有事兒吧?怎麼會把彆人給打了呢?”文思甜有些擔心的問道。
“放心,咱家孩子你還不了解,他們就乾不出來那種欺負人的事兒,我估計應該是有人惹到她了。”許建國安慰道。
許建國嘴上雖然是在安慰著文思甜,不過他的心裡卻產生了疑問,按理說這種事情鬨到治安所之後,公安肯定是要第一時間對當事人做問詢筆錄的。
所以大丫也肯定會將自己家的聯係方式告訴給公安,就算他和文思甜離開家的時候那丫頭剛進治安所。
可是此時已經過去這麼長的時間了,守在家裡的杜雨也依然沒有接到任何的電話,這就不得不讓人感覺到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