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客房管家便帶著人將早餐給送了過來。
此時的蛋撻和菠蘿包,早已經被文思甜和孩子們給消滅乾淨了,就連許平安,也吃了不少的蛋撻心,高興的直拍小手。
等到管家接過許建國給出的小費之後,一家人便坐到了餐桌旁,開始正式的吃起了早餐。
吃過早餐之後,許飛四人也已經來到了半島酒店。
根據許建國的計劃,許建國準備帶著一家人在半島這邊轉一天,然後等到夜幕降臨之後,再去往鎂國。
辦理了退房手續之後,一家人便坐上了許飛他們開來的車子,開啟了港島一日遊。
他們坐了遊船和電車,去了中環、銅鑼灣和尖沙咀,還去了太平山頂的豪宅。
中午的午餐,許建國並沒有選擇高檔酒店,而是由許飛推薦了一家在港島非常出名的茶餐廳。
他們吃了叉燒飯和乾炒牛河,還品嘗了雙皮奶和絲襪奶茶,臨走的時候,還買了不少的豬扒包和咖喱魚蛋帶走。
一家人的食量,徹底的征服了茶餐廳的老板和其他顧客,甚至在許飛起身去結賬的時候,還提出了要打折合影的請求,隻不過被許建國給委婉的拒絕了。
轉眼間,夜幕降臨。
許建國一家從鏞記酒家中走了出來,他們的港島一日遊,也在一盤美味燒鵝的見證下畫上了完美的句號。
因為燒鵝太過於美味,全家人都有些意猶未儘的感覺,無奈之下,許建國隻好讓許飛去打包了幾隻,收入到了空間之中。
眾人坐上車子之後,並沒有返回嘉業大廈,而是就近去了無人的海邊,然後許建國便帶著全家回到了空間之中。
因為時間還早,所以許建國便讓文思甜和孩子們去洗漱了一番,好好休息一下。
他準備自己一人先前往鎂國,等辦理好酒店的入住手續之後,再將他們給接過去。
在出發之前,為了不讓自己顯得特彆的突兀,許建國先去換了一套符合七十年代初鎂國特色的淺灰色西裝,然後才向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隨著一道白色光芒閃過,許建國已經來到了鎂國扭約,他並沒有根據仆從給出的地址去往那間位於華爾街的辦公室,而是出現在了中央公園內的一處湖邊樹林之中。
此時紐約的時間是早上的八點鐘,當他從小樹林中走出來的時候,已經能夠看到有不少人在進行著晨練了,其中既有白人,也有黑人。
在湖邊的長椅上,甚至還有不少流浪漢和醉鬼在呼呼大睡,非常符合這個國家向往自由的特色。
許建國打開腦海中的世界地圖,找到了自己目前所在的位置以及廣場飯店的位置,隨後給這邊的仆從發去了消息,讓他們到酒店與自己彙合,然後便邁開腳步慢慢的朝著目標的方向走去。
當他穿過中央公園,站在五十九街的街道旁,街對麵一棟曆史氣息濃厚的灰白色建築便出現在了他的眼前,正是於1907年開業至今的扭約廣場飯店。
而就在他駐足觀看的時候,一輛銀灰色的雪佛蘭?Chevelle?454?停在了他的麵前。
這是一輛標準的鎂式肌肉車,采用6.0L?V8?引擎,喝油如喝水,也是無數奔放的鎂國人十分喜愛的一款車型。
車子停穩後,主副駕駛位的車門打開,從上麵走下來了一男一女兩人。
從麵容上看,兩人都是金發碧眼的西方人,可他們的真實身份,卻是許建國安插在鎂國這邊的空間仆從,男人叫許拾柒,鸚文名字喬治·道森,女人叫許小雙,鸚文名字傑西卡·道森,在身份上是一對地地道道的鎂國人。
“少爺!”兩人走到許建國的麵前,用鸚文開口說道。
“嗯,車子不錯!走吧,咱們先去酒店!”許建國笑著說道。
“好的,少爺!”
“對了,在這邊彆叫我少爺,叫我郭先生!”
“明白!”
叮囑了他們幾句之後,三人也沒有坐車,而是直接穿過了馬路,步行前往酒店。
作為一家開業至今六十餘年的酒店,廣場飯店的服務是無可挑剔的,無論是門童還是酒店前台,所有人的臉上都掛著禮貌的微笑。
而且也並沒有因為許建國亞洲人的麵孔而表現出任何的輕視,隻用了幾分鐘的時間,他便拿到了位於頂樓總統套房的鑰匙。
收好全家人的護照之後,三人在一位身穿管家服飾的中年男性引領下,乘坐電梯抵達了頂樓。
走進房間,許建國簡單的看了一下裡麵的布局,同樣是四間臥室,但無論是從裝潢上還是從設施上,都要好於港島的半島酒店。
客房管家原本還想簡單的為三人介紹一下房間裡麵的設施,但許建國卻沒給他這個機會。
心領神會的許拾柒掏出一張二十美金的鈔票塞到了管家的手中之後,便禮貌的將他給請了出去。
“之前你們回京洲的時候,因為時間比較緊,咱們也沒好好聊聊,怎麼樣,在這邊發展的還順利吧?”許建國給自己點燃了一支香煙,笑著問道。
不久之前兩人因為鎂國總捅出訪龍夏國的原因,被許建國給召回了國內,這剛分彆沒兩天,三人又在鎂國扭約見麵了。
“所有的發展都一切正常,明麵上,我們倆都是道森資產管理公司的股東,日常的工作還是以您之前定下的計劃,主要以收購科技公司原始股票為主。另外,我們手裡掌控的兩個黑幫,發展的也都不錯,目前已經在港口區和下曼哈頓區站穩了腳跟。”許拾柒開口說道。
“乾的不錯,不過還是要多多注意,不要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一切都要以金融投資為主。”
“明白,我們所有的手下都沒有見過我們,每一次的指令都是通過電話下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