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不聽話的?”
“有,不過都被我們解決掉了,也正是因為如此,手底下的人才開始變得聽話了起來。”
“嗯,沒有和唐人街的人起過衝突吧?”
“沒有,他們一直守著自己那一畝三分地,從不擴張地盤,外人也進不去。”
許建國在看著一個身高一米九金發碧眼的西方壯漢,用標準的龍夏語說出“一畝三分地兒”這幾個字的時候,即便是兩世為人見過了不少的大風大浪,也依然有一種破防的感覺。
“咳咳,暫時不需要和他們接觸,在他們遇到麻煩的時候適當的出手幫他們一把就行了!”
“明白!”
“股票的事情還要繼續,就按照我之前給你們的那份名單來就行,其他的可以適當關注,除非是特彆優秀的,不然就可以不用理會!”
三人一邊喝著茶,一邊聊著天,時間很快就來到了中午。
許建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閃身進入了空間之中。
沒一會兒的工夫,他便再次出現在了二人的麵前,與他一同出現的,還有文思甜和孩子們。
許平安因為年紀還小的原因,被文思甜留在了空間之中,由許小拾和杜雨兩人來照顧,等到小家夥睡飽了之後,再將他接過來就行。
因為時差的關係,儘管鎂國這邊已經是中午時分,可幾個小家夥們的臉上還是流露出了一副沒睡醒的表情。
“咱們先去吃飯,吃過飯之後你們可以再回來睡一會兒,晚上帶你們去百老彙看演出!”許建國笑著揉了揉樂樂的頭發,開口說道。
在吃貨的眼中,美食自然是比睡眠要更加具有誘惑力的,所以二丫、福妞和樂樂在聽到吃飯兩個字的時候,原本有些萎靡的精神頓時好了不少。
考慮到所有人都比較疲憊,所以一家人在鎂國的第一頓正餐選擇了在酒店裡解決。
負責點餐的是許小雙,她將廣場飯店餐廳裡比較出名的菜肴統統點了一遍,一家人在房間的餐廳裡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頓。
在幾人吃飯的時候,許拾柒出去了一趟,大約一個小時之後才回來,等他回來的時候,手裡已經多了一遝百老彙的演出門票。
文思甜是知道扭約百老彙劇院的,當時她在書裡看到有關於百老彙劇院介紹的時候,心裡便產生了一種向往的情緒,而許建國之所以會讓許拾柒準備門票,也是因為自家媳婦兒的強烈要求。
吃過午飯之後,孩子們被留在了房間裡睡覺,而許建國則帶著文思甜離開了酒店,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這座被鎂國商務部的工作人員誇上天的城市,到底有著怎樣的魅力。
陪同二人出門的是許拾柒,而許小雙則是留在了酒店的房間中,照看幾個孩子。
走出廣場飯店之後,許拾柒引領著二人坐進了一輛奔馳轎車,與在港島時許飛幾人所駕駛的那款不同,這輛奔馳車的後排空間更加的寬敞。
車子在扭約城中駛過,第五大道、時代廣場、華爾街、自由女神像……
隨著寬闊的柏油馬路,隨處可見的各式各樣的汽車和紅綠燈,高樓大廈以及街道上忙碌的身影映入眼簾,文思甜臉上的表情漸漸的由興奮轉為了失落。
直到此時此刻,她才深刻的理解了之前那位鎂國商務部的工作人員,為什麼會在提到扭約這座城市的時候,臉上滿是驕傲的神情。
實在是因為,差距太大了……大到令她那顆躊躇滿誌的心有一種墜入深淵的感覺。
“趕超鸚鎂,真的還有希望嗎?”文思甜喃喃自語道。
坐在一旁的許建國,一直在注意著她臉上的表情,其實這種情況早已經在她的預料之中。
不得不承認,此時的鎂國確實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之一,無論是經濟發展還是軍事建設方麵都遠遠超過龍夏國。
但作為重生之人的許建國卻知道,未來的龍夏國有著怎樣的發展潛力。
兩個國家的差距之所以會這麼大,是因為在西方世界發展工業的時候,龍夏國正在經曆戰爭。
而在西方世界利用工業發展經濟的時候,龍夏國雖然結束了戰爭,卻又開始了在溫飽線上的掙紮。
也正是因為有了這一係列刻骨銘心,慘痛至極的曆史教訓,才鑄就了龍夏國人堅韌不屈的性格,也才有了後世僅有了幾十年的時間,就追平甚至是反超了鎂國人兩百餘年才做出的成績。
許建國握住了文思甜的手,笑著說道:“媳婦兒,你相信我不?”
文思甜微微一愣,轉頭看向了許建國,用力的點了點頭說道:“相信!”
“好,我問你個問題,你咱們國家和鎂國最大的區彆在哪裡嗎?”
文思甜想了想說道:“國情!”
“沒錯!鎂國本就是由五十個州、首都華聖頓歌輪比亞特區和三百多個印地安人保留地組成的連邦資本主義國家,他們之
所以能綁定在一起,並不是因為有著共同的信仰和目標,而是因為彼此之間有著利益關聯,這種關係非常的脆弱,甚至隨時都會崩塌瓦解或者是出現古代藩王聽調不聽宣的情況。而我們的國家則與之完全相反,我們有著共同的目標,共同的信仰,凡事都以國家的利益至上,正是因為有了這種萬眾一心的力量,才讓我們有著絕對能力可以趕超鸚鎂。”許建國開口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力量。
文思甜一邊聽著許建國的話,一邊反複琢磨著其中的意義,漸漸的,她的眼神變了,之前的那抹失落開始一點點的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全新的,充滿希望的光芒。
“建國,我明白了!你說的話和我們大學裡一位老師曾經說過的話很像,他說無論何時何地,一個國家的發展根本都是來自於人,而我們國家的力量在於人與人之間的團結一致和眾誌成城。”文思甜有些興奮的說道,臉上也重新浮現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
午後的陽光照在她的那張俏臉上,一如當年許建國在紅星機械廠第一次與她相見時的模樣,就是她,也隻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