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虹緊緊抱住他,婉轉相就,熱烈逢迎,二人就此開啟了一場天雷地火般的激吻。
可惜好景不長,陳虹很快就被秦陽吻得不能呼吸了,急忙轉頭脫離他的嘴巴,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息起來。
秦陽見狀好笑不已,雖然很想繼續跟她親熱下去,但考慮到還有正事要辦,也隻能暫時告一段落,在她臉頰上輕柔吻下,道:“快走吧親愛的,有什麼話明天見麵再說。”
陳虹點點頭,深情的在他臉上回吻一口,脫離他懷抱穿上外套,拎起包向外走去。
秦陽送她到門口,等她離開後回想起剛才那場突如其來的吻戲,心中既蕩漾又後悔,這回可是完了,關係徹底突破了,這以後該怎麼跟她相處啊,唉……
差不多一刻鐘後,這時已近深夜十點,周衛民二人所住的客房門忽然被人敲響。
周衛民和嚴海龍二人打算的是,明天早起盯著秦陽二人的房間,隻等二人下樓退房,就進入他的房間搜查,因此早已睡下,現在正打呼嚕打得山響,陡然響起的敲門聲竟然沒把二人吵醒。
好在敲門聲一直響個不停,最後終於把嚴海龍給吵醒了,他氣憤憤的坐起身衝門口叫嚷:“馬勒戈壁的誰呀,大晚上的瞎敲什麼,還讓不讓人睡覺啦?”
門口響起一個威嚴的男子話語聲:“縣局督查室的,周衛民和嚴海龍你們倆趕緊開門,接受調查!”
一句話就把嚴海龍給嚇傻了,腦中的睡意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無際的恐懼,呆了一呆,忙下床撲到內側床上將周衛民叫醒,把警務督察趕到的事跟他說了。
周衛民也被嚇蒙了,心說自己二人不是已經被局長董承祿接納為麾下親信了嘛,為什麼還會被督察人員找上門來?是董承祿忘了給姚玉春打電話,還是此事又有了什麼變故?
“趕緊開門!”門口傳來了催促聲。
周衛民和嚴海龍雖然驚恐畏懼得要命,但也不能不聽令,趕忙穿好衣服,走到門口開了門。
開門後二人又驚又怕,原來門外不隻站著兩名頭戴白色警盔、肩挎白色武裝帶、手戴白手套、形象極其威嚴的警務督察,在兩名督察身後還站著本來不該出現在這裡的秦陽。
那兩名督察沒有說話,推著周衛民二人走回臥室裡麵,分站兩邊看住二人,回頭恭敬的看向秦陽。
秦陽走到二人身前,目光厭惡的掃過二人的麵龐,諷刺道:“你們倆挺能折騰的呀,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你們倆不僅尋找到了一座過硬的後台,還把我開房的錄像當做投名狀交給他了,可你們以為這樣就能逃過一劫了?來,現在告訴我,你們倆逃過這一劫了嗎?”說完朝旁邊的督察努了努下巴。
周衛民和嚴海龍不約而同的心頭一激靈,相顧駭然,誰都不敢相信,身為堂堂局長的董承祿都護不住自己二人,但不信又不行,因為眼前站著的警務督察已經表明了,董承祿就是護不住自己二人。
秦陽看到二人臉上的驚懼絕望之色,較為滿意,繼續給二人施加壓力:“你們以為的後台,其實隻是個光杆司令,他根本護不住你們,而且因為你們倆的愚蠢操作,導致你們下場更悲慘了。原本你們隻會被開除出公安隊伍,現在你們倆就得坐牢了。一個敲詐罪,一個誣陷誹謗罪,兩罪並罰,你們告訴我能判多少年?五年?八年?十年?”
二人聽後越發惶恐,周衛民麵如土色,嚴海龍雙腿發軟,如同兩個即將被押赴刑場的死囚。
“不過我現在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聽好咯,是一個機會,誰抓住了就能得到從輕發落,抓不住的那個可就隻能坐牢了!”
秦陽先把二人嚇破膽,然後恰到時機的拋出了一個誘餌。
周衛民和嚴海龍聞言如蒙大赦,心氣立時就回來了,你爭我搶的叫嚷道:
“我,我要這個機會,秦……秦哥,你給我吧?”
“什麼機會,我要,給我啊,一定要給我!”
秦陽淡淡的道:“機會不是要來的,而是你自己搶到的。現在我問你們,今晚我是嫖娼來著還是亂搞來著?”
嚴海龍反應最快,等他說完立即接口道:“你什麼都沒乾,既沒有嫖娼也沒有亂搞。那個美女長相端莊、氣質高貴,一看就不是小姐,而且她從始至終都穿著衣服來著,又怎麼可能跟你亂搞呢。”
周衛民被他搶先抓到機會,懊惱不已,斜斜瞪了他一眼,不甘心的附和道:“對,你們什麼都沒乾,我們倆之所以汙蔑你們嫖娼亂搞,是想敲詐你們一筆錢。是我們錯了,大哥你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說完連連給他鞠躬賠罪。
秦陽滿意的點點頭,道:“雖然得到你們倆的澄清了,但我還是得解釋一下:我是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為了保護我那個外地來的嫂子,不小心讓北關的地痞給砍了一刀。我嫂子怕我回家住被我媽看到刀傷會擔驚受怕,所以特意帶我到這家賓館住下,打算伺候完我吃喝拉撒就開車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