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不需要償命的殺人者,是否午夜夢回之際,也會心虛莫名疑神疑鬼,心生懺悔呢?
可此刻的餘卿卿也同樣不想知道那些。她恨他們,更恨自己。
為什麼不是個文筆卓越的作家,口誅筆伐以牙還牙。
“好,你們可以說他們是圈內人士,他們活該承受你們製造的話題。那麼我呢?那麼那些原本也屬於圈外,卻死得無比慘烈的被害者呢?”
“你們!!到底還要逼死多少人才罷休?!”
最嚴厲的控訴,讓在場的記者幾乎瞬間要爆炸。可餘卿卿根本不給他們辯駁的氣口,一氣嗬成講完接下去的話。
“說我沒了竇楠之後自暴自棄墮胎吸毒。說我被銀行高層包養數月。說我私生活糜爛與青蔥執行總裁糾纏不休劈腿男友。哈?我自己都不知道,原來我的生活這麼精彩。”
女人的聲音帶著譏諷的輕笑,又有幾分憤懣。
“你們憑什麼覺得我離開他就不能好好活著?憑什麼認為除了跟男人鬼混我就不該有正常的生活?你們煽動網民說我德行有虧行思有愧,說我放蕩不堪。弄得好像全世界都搞過我。那麼證據呢?”
用最肮臟的詞來自我貶損,換回記者們的啞口無言。
他們能說什麼?他們哪來的證據?
“我再怎麼不挑剔,也要躺得下去吧?要混最起碼也是跟竇楠那種有臉有身材,家世好還活好的男人混。其他物種從來不在我的考慮範疇。那些說爬過我床的,可千萬彆往自己臉上貼金,看清楚自己是什麼東西再來研究你的功能問題。我養條狗,還得看品種血統呢!”
聽到餘卿卿的話,“不小心”對號入座的人,已經沒有辦法理性站著過過嘴皮子隱了。
在現場的人,幾乎全都癲狂地衝餘卿卿張牙舞爪,要把那個踐踏他們尊嚴的女人撕碎。
“你們是覺得,一個職場中的女人還不夠慘嗎?被戴著有色眼鏡的人處處刁難,被競爭對手時時打壓,還要被一群齷齪惡心的人刻刻惦記。因為什麼啊?因為我,是個女人。”
“而現在你們還要把這些惡心的話題,這群智商負於年齡的人帶到我麵前。這就是你們的專業?這就是你們的職責?”
“他們是沒有判斷能力隻有七歲的受眾群體,可你們不該是心智健全的成年人嗎?他們沒有道德標準、法律意識、自我認知,你們不就是守住最後一層底線,引領他們走向正道,而不是誤區的家長嗎?”
“這個國家要發展,這個社會要進步。所以我們必須得知道,網絡對麵坐著的應該是條狗,還是個人!你們必須為此承擔責任和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