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跑?那就斷了手腳筋丟到公海喂鯊魚。”
凱文屏息,在整個車廂低沉的氣壓中緩緩轉頭,“你確定?”
凱文看著嚴驄,見他久久未意識到自己了什麼,最終眼神落到了餘卿卿的身上。
凱文的行為無異於一種無聲的勸誡。
雖然嚴驄並沒有抬頭,但兄弟之間的默契,讓他清楚的知道,凱文想什麼。
卿卿一定不喜歡那麼殘忍的他,凱文在幫卿卿勸自己。
嚴驄沉默,在無法轉移的視線中,瞳孔裡倒映出餘卿卿略顯蒼白的臉。終於還是改變了懲罰的手段。
“那就遣返回國移交司法,將他行賄受賄的證據一並遞交,剝除他終生政治權利。”
凱文沒有話,在手機裡快速敲下嚴驄的命令,等待他的後話。
他們這群人本來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何況這關乎於兄弟將來的幸福。就算修就此罷遼,他這個做兄弟的,還有幾十種手段讓人痛不欲生。
可嚴驄,明顯也不打算放過敢對他陽奉陰違的人。況且這件事關係到餘卿卿。
“他不是想發財嗎?那就清空他名下財產,斷他全家大所有人財路。隻要是他家族裡的人,任何企業公司不得錄用。包括刷盤子洗馬桶都不校”
換言之,除了做乞丐,他們一家子隻能去死。
從物質和精神上控製他們,比直接把人喂鯊魚更狠、更絕。
不留餘地,絕不讓礙眼的人有任何東山再起的機會。嚴驄處理這類人、事一向態度果決狠辣。
也許他在國外待的時間太久,以至於國內根本沒有人知曉他。也沒人忌憚一個傳聞中的人。
如今的懲處,不過是以儆效尤。讓那些背地裡搞事情的人掌掌眼,不是什麼人他們都開罪得起的。
凱文無聲輕笑,手下飛速敲擊鍵盤,將嚴驄的原話一直不辣交代下去。
他該知道的。如果輕判於修而言就能善了,那他也不是現在讓人聞風喪膽的活閻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