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路一條。”
說罷範閒回頭問陳萍萍。
“真沒有彆的路了嗎?”
陳萍萍搖搖頭。
“暗門另一邊跟這邊結構一樣。”
王啟年一抱拳,一臉懊悔的直接往地上一蹲。
“這下糟了,我不能死呀!我未曾與夫人講過,我私自就死了,那她一定會生氣呀!”
梅呈安和影子剛走過拐角看到陳萍萍等人,就聽到了王啟年男德學院學生代表一般的發言。
梅呈安沒忍住直接笑噴了。
影子也很是無語。
“這般境地你怕的是婆娘生氣?”
王啟年哭喪著臉吼道。
“死生事小,夫人是否同意事大!你不懂!”
“……”
梅呈安拍拍影子肩膀笑道。
“哈哈哈,他,他夫人我嫂子確實有點子霸道,他還真沒誇大其詞,理解一下。”
王啟年抬頭。
“少爺這都什麼時候啦,你就彆笑啦!”
梅呈安嘿了一聲。
“不讓笑,難不成跟你一樣哭呀,那不是更沒用嘛,你有這哭的功夫,還不如去那邊牆上摸摸看看有沒有什麼隱藏的暗道機關什麼的,我聽說在危險地方蓋房子的都喜歡給自己留後路。”
王啟年聞言哀嚎聲戛然而止,眼淚都在他臉上流到一半都頓了一下。
“有道理啊,我這就去!”
說罷王啟年蹭的站起身來,奔著後麵強,一寸一寸的摸了起來。
影子疑惑的看向梅呈安。
梅呈安輕聲解釋了一句。
“知道沒密道,給他找點兒事兒做,省的他在嚎來嚎去,嚎的我頭疼。”
影子想了想,給梅呈安豎了個大拇指。
範閒這會兒突然想起一事兒,走到陳萍萍麵前問道。
“司理理在外邊會怎麼樣?”
陳萍萍稍顯驚訝的抬頭看了眼範閒,頓了下後微笑輕聲說道。
“他們要殺我,自然不會留活口的。”
範閒聞言扭頭看向影子。
“牢房鑰匙給我。”
影子沒有掏鑰匙的意思,看著他道。
“都自身難保了還管彆人…”
範閒直接打斷他,聲音大了幾分。
“鑰匙!”
陳萍萍和梅呈安都饒有興致的看著影子。
影子眯著眼看了範閒片刻,乖乖從懷裡掏出了鑰匙,遞到一半就被範閒直接搶走了。
“稍等我片刻。”
說罷範閒扭身朝外跑去,一直抱著手臂安靜靠在一邊的藤梓荊果斷跟了上去。
兩人走後,陳萍萍看向影子和梅呈安笑道。
“這孩子不錯呀。”
影子沒說話,梅呈安則是有些無語。
“那些人目標是你,你活,司理理就活,你死,她就死,帶不帶過來其實沒什麼意義。”
陳萍萍笑道。
“心是好的。”
梅呈安翻了個白眼,真就是娘疼舅舅愛,咋看咋順眼唄。
王啟年還在儘頭的牆上摸著呢,忽然頭頂幾根穿牆而過的鎖鏈發出一陣明顯的晃動。
突如其來的動靜給王啟年嚇壞了,一個大跳往後萌退一步後,一邊小步往後推,一邊抬頭看著晃動鎖鏈驚恐的喊到。
“什麼聲兒?什麼聲兒這是?”
……
給打開暗門的青鳥倒了聲謝,範閒和藤梓荊直奔水池中央的囚籠。
範閒開門救人,藤梓荊則是站在囚籠前看著地牢入口警戒。
他的手一直抓著披風,一旦情況不對,披風下暗藏的數十枚飛刀會立刻甩出去。
司理理看著蹲在她身前給她解鎖的範閒問出了之前沒機會問的問題。
“監察院內亂?”
範閒專注解鎖,聞言隨意的嗯了一聲。
司理理想了想又問了一句。
“你為什麼要救我?”
一本正經回答有些難為情,範閒揭開她腳上的枷鎖後,抓住她的胳膊。
“梅呈安讓我救的,為什麼你問他去,快走吧,他們隨時可能衝進來。”
說罷範閒扭頭喊了一聲。
“我這邊好了,梓荊,撤!”
司理理愣了一下,隨後就被範閒拉著站了起來,出了囚籠,直奔暗門而去。
與此同時,地牢第一道大門後的橫栓在被連續大力撞擊後,裂縫越來越大,終於在某一刻徹底撐不住,徹底斷了。
大門轟然被撞開,一群手持利刃的暴徒,大喊著“殺”朝地牢內一湧而入。
衝過第一條甬道後,人群中有人爆喝。
“快找找陳萍萍在哪兒!”
人群當即四散開來,各自搜尋,好在暗門已成功合攏,還能再撐一段時間。
暗道儘頭。
範閒鬆開了司理理的手腕,將鑰匙丟還給了影子。
司理理揉著被拽疼的手腕直接看向梅呈安。
“你讓他把我帶來有什麼用?還不是一樣要死!”
梅呈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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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